她把菸灰缸拿到洗手間裡倒了,又沖洗乾淨。
這一晚,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喬景樾並沒有來騷擾她,連第二天早上,她都沒看到人。
南枳問了柏西洲。
柏西洲不管俗事,倒是林霽說:“喬教授昨晚沒住在這裡,有人來把他接走了,好像是往燈區的方向去了。”
去尋歡作樂?南枳懶得多問,倒是林霽看了她好幾眼,像是要搞明白她的態度。
早飯後,南枳想要去找柏教授再談談,沒想到喬景樾闖到她房裡,還把一個袋子扔給她。
“去換上。”
南枳好奇的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件護士服。
她一把扔給喬景樾,“你有病嗎?大白天的就搞這一套,也不怕腎虛。難道一天到晚,你腦袋裡只有這點東西嗎?”
起初,喬景樾還有點不解,聽她說到腎虛,頓時就懂了,然後就笑起來。
“你還有臉笑?”
喬景樾站起來,大手輕輕在她頭上敲了下,“應該是你腦袋裡只有這些東西吧?”
南枳氣的手發抖,拿起衣服想撕碎,可卻沒那麼大的力氣。
喬景樾趕緊從她手裡搶走,“別撕,撕了就沒法穿了。”
“你想屁吃呢,滾!”
喬景樾也不生氣,他一隻手臂就饒過了她脖子,把人親親熱熱的勾在懷裡,“來了YD脾氣見長,那算了,我去找別人。”
“那祝你性福,記得帶淘淘,別惹上髒病喲。”
喬景樾挑挑眉,拿起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我這邊出了點問題,缺個護士。對,務必要在去薩蒂夫人府邸之前,找到一個東方護士。”
南枳眼睛一亮,“你要去給薩蒂看病?”
“不然呢?”
南枳馬上就變了臉,抱著他的手臂哀求,“喬教授,何必捨近求遠呢,我可以做你的美小護。”
說著,就抽出他手臂裡的衣服,就要去換。
喬景樾這下又佔據了上風,他翹起嘴角一臉的興味,“想去?”
“嗯。”她拼命點頭。
男人抬起下巴,“那就在這裡換。”
“這裡?你……確定?”
“別磨蹭了,要不我去找別人。”
南枳白了他一眼,抬手慢慢解開家居服的扣子。
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欲。
一顆,兩顆,忽然南枳一把把剩下的扣子解開,脫下衣服扔到了他懷裡。
她裡面,還穿了一件吊帶背心……
換上護士服,她也沒脫底下的熱褲,揚著尖尖的小下巴走到他面前,把胸脯一挺,“喬醫生,走吧。”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拽回來,捏著下巴就吻了上去。
男人吻的沒什麼章法,磕疼了她的嘴,南枳偏頭想要避開,卻剛好把粉白的脖頸送到她嘴裡。
男人喘著粗氣說:“等晚上再收拾你。”
他目的性明確的給她暗示,南枳臉有些熱,卻回敬了一句“想都別想。”
喬景樾以為這只是女人口是心非的一句話,也沒跟她計較,卻沒想到南枳說到做到。更想不到的是,為討好她帶著她去見薩蒂夫人這件事,成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