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能哪樣。”
“這女孩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你知不知道,女人有種神奇的本領,叫作第六感,真要瞞我?”
話說到這份上,也是無奈,李丘澤攤攤手道:“好吧,我承認,睡過。不過挺意外的。”
趙巧妹也不說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靜靜看著他。
於是,李丘澤便將徐珍父親患了癌症,去會所陪酒打工,然後他們恰好遇見,那天晚上他又喝醉了,醒酒後發現和人家姑娘坦誠相見地躺在床上的事情,娓娓道來。
“這麼說完全是她主動的?會不會有什麼別的心思?”
李丘澤搖搖頭:“不是那種性格的女孩。本身就喜歡我吧,然後又存了報答我的心思。就、還挺傻的一個姑娘。”
“你懂個屁!”趙巧妹突然開噴,不過並沒有多講,套上拖鞋起身離開。
“姐。”
“咋了?”
“你不會給她小鞋穿吧?”
“你猜。”
實際上趙巧妹非但沒有給徐珍小鞋穿,反而對這姑娘特別照顧,很私心的照顧,遠超旁人。以至於都有點不遮不掩,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無他,因為她覺得,這姑娘與她很像。
她們兩人都愛上了一個不可能擁有的男人。
……
畢業季,李丘澤著實安排一些人進公司,不僅僅是草茶,連天澤公司那邊也安排了一些,另外還有自己持半數股份的一縷茶香公司。
現在有些同屆的、不是同班的學生,聽說之後,不知從哪裡搞到的聯絡方式,也找上他。都想讓安排個工作,當然,最好是好工作。
李丘澤還是秉承自己的原則:你目前有多大能力,我就給你安排能拿到多少待遇的活兒。看不中,那就對不起了。
但是,也有那麼一兩個……準確地說吧,一個,他不惜打破原則,許以高薪厚祿,人家卻不願意幹。
“他們給你多少工資,我給十倍!”
“我說了,不是工資的問題。”
香樟小區的出租房裡,小客廳中劍拔弩張,李丘澤現在十分生氣,慍怒地坐在沙發上,如同一口即將噴發的火山。
夏語桐想要離他而去,去遙遠的北方。
“再說、我還是在為你工作呀,比特幣我會繼續幫你買的。”女孩站在沙發旁,沒敢落座,弱弱道。
“那邊有什麼吸引你的?”
“也不是什麼吸引我,就、工作對口啊。”
“對口什麼,教老外學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