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病連累別人幹什麼?”
夜凜然猩紅的眼裡藏著不可置信,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女人,呼吸頻率越來越快,眼神也愈加冷漠。
“你再說一遍。”夜凜然的聲音如同從地獄走來的幽靈一般空靈,令人不寒而慄。
夜凜然即便這樣說卻沒有給顧知如絲毫反應的機會。他粗魯把拉著顧知如的胳膊再一次狠狠的甩在了床上,顧知如被彈起半米高,白皙的手腕印上了印子,腰身磕到床沿,疼的她直冒眼淚。
“夜凜然!”
夜凜然堵住她的唇,她嗚嗚的叫著,發不出半分音響,嗓子裡的血腥味越來越重,腦袋越來越沉,她的臉被扇了一巴掌瞬間就鼓了起來,她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昏暗的房間瀰漫著腥甜,終於她失去了意識,真好,再怎麼折磨也與她無關了。
房間的腥甜越來越重,夜凜然本就是在血泊中摸爬滾打的人,對血腥味敏感的不能再敏感。他開啟燈,女人躺在一片血紅之上,雙眸緊閉,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原本粉嫩的雙唇,此時也變得煞白。
“知如。”
“顧知如。”
夜凜然碰了碰顧知如的身子,女人的身體滾燙的如同一個火爐燒的通紅,夜凜然這才感受到恐懼,他慌亂的拿起手機,顫顫巍巍的撥出了號碼,好在電話剛撥通對面就接通了。
“白子桁你過來一趟,苑湖,快點!”
對面的人見夜凜然語氣如此慌亂忍不住變了臉色,他還沒見過這個男人這麼失態。
白子桁拿上急救箱,匆匆忙忙的上了車,車還沒發動,手機屏再次亮了起來。
“白子桁,你死路上了是不是!”
白子桁嘴角抽了抽,他知道此時的夜凜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便懶得和他計較,“我在路上了,你如果再打擾我開車,我就真得死路上。”
夜凜然被嗆得沒話說,用冷毛巾一遍一遍的擦拭著顧知如的身子。顧知如的膚色冷白調的,臉上的巴掌印,身上的掐痕咬痕格外刺眼。
夜凜然擦拭顧知如身體的力度加重幾分,試圖擦去這些不堪的痕跡,奈何越擦越紅,白嫩的肌膚已經滲出血跡,原本高傲的女子現在躺在床上狼狽的不成樣子。
夜凜然用被子把顧知如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保持呼吸新鮮的空氣。
白子桁快步走進來,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剛一開啟門,撲面而來的麝香味夾雜著腥甜直衝他腦門。
“夜凜然你在家幹什麼?”
“你他媽別告訴我你為了禁慾把自己切了。”
此時的白子桁並沒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只是看到夜凜然猩紅溼潤的眼睛。
“幫她看看。”夜凜然無力的指了指床。
白子桁向前幾步才看清床上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