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莫名其妙的躲在這桌子下,承受著羞恥心的折磨,面前的apha卻衣冠整齊、淡定自若,oega越想越不服氣。
兔子被逼急了會咬人,原本就爪牙鋒利的貓咪被逼惱了,也會亮出鋒利的爪牙。
他朝著獵人,慢慢探去。
秦宴:還有,明天讓他們……
秦宴話音頓了頓,眸光微沉,但這樣的失態轉瞬即逝,立即就恢複自然,垂眸將話繼續說完。
任是處事許久的apha秘書,都未能察覺有什麼不正常。
更猜不到,桌子底下,有個調皮的oega,正用將自己的手慢慢的從apha的褲腿中探去,微涼的指尖落在apha的小腿處,輕攏慢拈。
陸晨:這樣都沒反應?
陸晨幹脆加重了力道,想看看秦宴能忍到哪種程度,羞恥心一時被玩鬧的心態的掩過。
他的手指很長,指甲修得齊整,輕輕放上去的時候,只有淡淡的感覺,見秦宴沒有什麼感覺,陸晨幹脆撓了撓秦宴的小腿,像瘙癢一般在他的小腿上游走。
倒讓小腿更癢了。
秦宴藏於桌底的雙腿微動。
陸晨:就不信你這都沒感覺,叫你欺負我。
一時玩心大發,陸晨的膽子也在不知不覺中大了起來,他甚至給自己舒服的挪了個位置,把腦袋微微側枕在秦宴的腿上,溫熱的吐息若有似無的落在秦宴的大腿邊。
像是輕吻拂過。
秦宴長眸微垂。
桌底下的oega對他露出狡黠的笑容,殷紅的嘴唇微動,對他做出那個熟悉卻又撩人的稱呼的口型。
陸晨:哥哥。
秦宴:……
秦宴的眸光一黯,嘴唇微不可見的抿了抿。
陸晨卻敏銳的察覺到他這些變化,動作愈發大膽。
手指不再滿足於小腿的遊玩區域,他慢慢的向上探去,力道不重不輕,像是撓癢癢一般,卻又比它輕了些,帶著勾人的意味。
就在陸晨的指尖在秦宴大腿上微微一勾的時候,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纖細的手腕,陸晨心下一驚,抬眸落入一雙幽深如墨的眸中。
那雙眸子裡,此刻蘊著滿滿的侵佔欲,與更多陸晨不願解讀的深長意味。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秘書已經離開辦公室了。
秦宴一把將他拉了出來,陸晨因為蹲得太久了,腿有些麻,腳步踉蹌一下,跌進了秦宴炙熱的懷抱中。
陸晨:是你先鬧我的!
陸晨率先說道。
剛才有多大膽,現在就有多慫。
秦宴的眉頭微微蹙著,卻沉默著沒有說話,安靜的氣氛讓陸晨更加慌亂,不安的挪動身體,想要從秦宴身上下來。
沒想到秦宴卻放開了他,將他放在寬大的沙發椅身,起身往門口走去。
陸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