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對於稀有oega來說,洗標記幾乎不可能。
教授:洗標記,這是一項偉大卻也十分殘忍的技術發明。
教授用沉穩的聲音定義道。
陸晨的目光凝聚在完全標記的模擬模型中。
教授所指的位置,正是完全標記時apha在oeg息素在那處交融,完成生命的一次彙合。
而摘取標記,就是生生的從身體中將它剝離。
身體上的摘取,情感上的剝離。
陸晨:偉大而殘忍,確實是個準確的形容詞。
陸晨在心裡默唸。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記憶,前世的那個他,曾經想要以洗標記的方式和秦宴切斷資訊素的聯系,他以為這樣就能擺脫這種互相折磨的痛苦。
卻還是沒有做到。
在遲遲不肯下筆的時候,秦宴找到了他,冷著臉將他帶走,親密aph息素的壓制,讓他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
那個時候在車上,秦宴面色陰沉,艱澀而沙啞的開口問他。
秦宴:就這麼想離開嗎?不惜以這種方式。
陸晨被養得矜貴,打架什麼的不在話下,卻偏偏很怕痛,小小的傷口都能讓他哼哼唧唧,可那個時候他卻能因為不想受資訊素的牽制,連洗標記這樣痛的手術都不害怕,這樣決絕。
秦宴說完那句話時,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他。
apha強勢且充滿壓迫感的資訊素從四周向oega對他的apha沒有任何抵抗力,更何況是在這樣濃鬱的壓制下。
他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
也不想說。
秦宴低頭吻著他的頸側,手指在輕柔按壓在腺體上,動作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法描述的陰冷殘忍。
秦宴:噓,我現在沒有心情聽你解釋。
秦宴:但是小晨,你敢洗一次標記,我就會把你抓回來,再標記一次。
秦宴:別再試圖離開了,知道嗎?
那次過後,前世的秦宴對他進行了最兇狠的一次懲罰,甚至完完全全將他囚禁了起來。
纖細的腳踝上多了一道枷鎖,將陸晨完完全全的鎖了起來。
這根無形的鎖鏈,也橫在了秦宴和他之前。
所以提及洗標記,陸晨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同桌輕輕的推了下陸晨。
陸晨:啊,剛才語言課上得有點頭疼。
陸晨這才從記憶中回過神來,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腺體處傳來隱隱約約的刺痛感。
但那現在還貼著腺體貼,按理說也不可能是過敏,陸晨沒有太過在意,也不想在這種場景下去碰。
感覺怪怪的。
ppt已經翻過了好幾頁,內容也從完全標記講到了摘除腺體,同學b的心思倒是還停留在完全標記上,揚起的嘴角還沒下去。
陸晨抿了抿嘴角,在手中轉動的筆頓了頓,他白了同學b一眼。
陸晨:你這麼激動幹嘛,你有可以標記的人嗎?
除了同學b目光凝滯,周圍的人聽到陸晨的這句吐槽,忍不住將臉掩在立起的書後,響起了低低的壓抑的笑聲。
同學b不甘示弱的吐槽了回去,一時忘了控制音量。
正在上面滔滔不絕的教授自然也被這塊吸引住了,頓了頓,抬手指了下同學b。
教授:這位同學看起來對我們這節課的內容很感興趣啊,那這個問題就你來回答一下,在什麼情況下無法為oega進行洗去標記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