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算是鬆了一口氣。
陸晨:下次見。
任澤帆含笑點點頭當作是道別,剛邁出步子,又似想起了什麼,忙又叫住陸晨。
任澤帆:陸陸!
陸晨:嗯?怎麼了?
秦宴:……
秦宴長眸微斂,目光淡然望向任澤帆。
任澤帆:你之前一直沒回我資訊,我擔心你忘了,你記得週三……
說到這裡,任澤帆話音忽而微頓,目光下意識的掃過一旁的秦宴,話鋒一轉。
任澤帆:別忘了就行。
陸晨經他提醒,也反應了過來,這些天他都在家裡陪著秦宴,後面又生病了,他都快忘了給秦宴定製禮物的那件事,也忘了回複老闆和任澤帆資訊。
估計是以為自己意念回複了吧。
這是準備給秦宴的驚喜。
還好任澤帆反應了過來,沒有在秦宴面前說漏嘴。
他點點頭。
陸晨:知道了,謝啦。
任澤帆笑笑,轉身離開。
等到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秦宴身上的氣壓忽然沉了下來,連語氣都帶著幾分涼意。
秦宴: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還在一起上課?
陸晨:只是偶爾,他偶爾過來聽聽課而已,我就沒跟你說了。
陸晨趕緊解釋。
陸晨:而且就是一起上課,他有喜歡的人了,你不用這麼容易就吃醋好不好,哥哥?
陸晨的語氣裡帶了些許無奈。
秦宴:他跟你說的?
陸晨:對啊,聽說是他們系裡一個可愛的oega女孩。
陸晨:再說他就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有什麼複雜的背景,這些你肯定查過了,你就放心吧。
秦宴的眸光沉了下來。
他的小獵物,幹淨得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又有多少人抱著別樣的目的在接近他。
他多想把他關起來。
就不該放他出去。
但理智的枷鎖束縛著他,將內心那頭癲狂的猛獸囚禁著,也在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冷冽的氣壓散去,秦宴的蘊意也像洩氣一般,轉為無奈,他揉了揉陸晨的腦袋。
卻又用平淡自然的語氣開口詢問。
秦宴:週三又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