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憂!我們不一樣的!我們永遠是不一樣的!我只是一個下等人!你從來都是把我當做是一條狗!
是,可能我偷圖紙是錯了,但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你何必要這麼趕盡殺絕!於你而言這只是一個失利,還可以東山再起,可對我而言,就徹底失去機會了啊!”
“你犯錯了,於斯河。”鬱憂對上於斯河瘋狂的眼睛,這個男人剛想嘲諷,卻又聽鬱憂道,“錯的不是偷圖紙,而是你不負責任,把沒有勾勒完全的圖紙拿給傢俱商,製造傢俱傷害了孩子,你不能去傷害一個無辜者。”
“你永遠都這麼高高在上。”於斯河的臉上只剩下了恨意,他不停的咒罵著,“你就是個廢物!廢物!!!”
“我確實沒用。”
鬱憂看著於斯河被執法者慢慢帶進法陣,在他進入的最後一刻,留下了一句話。
“是我沒救下你。”
他腳步虛浮,往後倒去。
“憂寶,你沒事吧。”薛景樂忙過去接住他。
鬱憂搖頭,扶著牆自己站穩身體,他道:“沒事,你沒受傷吧?”
“沒事沒事,就剛才那個火蛇把我給攔住,有些燒傷,不是什麼大問題。”薛景樂不在意的擺手,藏起了血肉模糊的手腕。他臉上被燻的黑一塊白一塊,活像剛剛燒炭回來。
“不過還好,為了保護咱們萬界店鋪的隱私,沒有直播,你看,現在於斯河被抓出去才開了直播。”
直播裡,於斯河臉色灰敗,一副將死之人的模樣。
在把他押送往監獄的途中,無數的記者圍著想要採訪他。
到此,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鹿之間被迫關店,陸恆和陸獨因為販賣違規傢俱而被罰款千萬,並要求全權負責受傷孩子的醫藥費。
並且,陸恆因為私自幫陸獨逃脫原礦星,擺脫處罰,也將被遣送道原礦星去。
兩人的懲罰加重,改成了五百年。
要知道,原礦星又不只是一座,挖完一顆還有下一顆,還有下下顆,無窮無盡。
原本陸恆是打算讓自己父母幫幫忙,找機會脫身的。畢竟再怎麼樣,他爸媽都是分家的家主,這點能力一定有。
陸恆待在監獄裡面,他的父母託人告訴他,在前往原礦星的飛船上,已經找人接替了他,到時候找機會掉個包就行。
至於陸獨……
他又是從原礦星出逃,又是害了趙家的趙寅,繼續保他只會引起趙家的仇視,只能舍棄他明哲保身了。
對此陸恆沒有半點意見,他滿口答應,只要可以保護自己,舍棄一個弟弟又有什麼呢?
他滿打滿算的計劃好一切,等著被押送去原礦星的那一天。可是那一天早上八點,陸恆沒有等來押送他的執法者,卻等來了趙家分家的家主和他的妻子,也就是趙寅的父母。
“……二位前輩,陸家已經把陸獨雙手奉上,任憑處置,為何還要來此……”這對夫妻的威壓逼人,陸恆無法生出反抗的心思,渾身戰慄。
“區區一個陸獨,又怎麼抵得了我寅兒呢?”趙母陰柔的說道,“你作為陸獨的長兄,在知道此事之後,非但沒有去救我寅兒,反而隱瞞此事,可真是個好大哥。”
“此事,此事……”陸恆心底的恐懼如野草叢生,他爬到牆邊,驚恐的望著兩人,大喊,“你們去找鬱憂!這不關我的事!都是鬱憂的錯!”
趙母柔弱一笑,擺弄著自己長長的指甲,道:“你也莫想將禍水東引。我家寅兒傷成那樣,可是你的好弟弟一手促成,與鬱憂沒有半點關系。
他接連贏了兩次,你還不明白麼?就算表面看起來沒有背景,可他實力必定深不可測,更別提在他園內上學的,還有燁龍神尊、妖鯨王的孩子……”
“等等!前輩!好商量!有事好商量!”陸恆見那合金欄杆在趙母手中如玩具般被捏碎,陸恆的大腦被畏懼所佔據,腿腳軟綿根本跑不動。
“我為什麼要和螻蟻商量?”
趙母來到他的面前,發出喟嘆,素手一揮,一陣迷香就將陸恆迷倒。她挽著自己丈夫的手,調笑著。
“原礦星可不適合你們,去更好的地方待著吧。”
“用你們漫長的生命來贖清你們的罪孽。”
鹿之間被迫關店,陸家分家受到重創,為了維護家族的利益,陸家主家決定把分家家主的位置讓給另一個長老。
整頓之後,整個陸家的産業都蕭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