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宴晟星開始掰著手指頭數了。
“埃莉諾是媽媽,我是爸爸,吳天豪就是我們的小寶貝呀,我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個。”
薛景樂:。
吳天豪知道你們一直把他當兒子看嗎?
“薛學長。”鬱憂正色起來,“真正的小孩是不會亂想的,會亂想的都是大人。”
薛景樂:……
鬱憂繼續補刀:“你已經是個骯髒的大人了。”
“不!”薛景樂痛苦的捂住臉,“我明明之前還是個四歲的寶寶!是什麼要讓我承受這年齡不該承受的悲痛!”
宴晟星和埃莉諾好奇的看著他,不太明白他在講什麼。
“小鬱老師,樂樂老師為什麼不看我們啊?”宴晟星問。
鬱憂:“因為他受傷了。”
“啊?!”宴晟星發出了誇張的叫喊,然後追到薛景樂旁邊,“樂了,受傷了只要呼呼,就不痛了,我給你呼一呼吧!”
埃莉諾沒有宴晟星走的那麼急,但也走了過去。她捧起雙手,裡面是一團金色的光,光是在旁邊待著,就覺心情舒暢。
“樂樂老師,你哪裡受傷了?我幫你治療八。”
合同上是有寫,埃莉諾是光系魔法師,而宴晟星則是天火靈根。
看著為他心憂的兩個孩子,薛景樂也不好再舔著臉裝可憐。
他想起剛才冒出的‘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當我爸爸’的想法,又見他們這麼真心實意的擔心自己,眼中滿是孩童的天真,薛景樂還是一把抹著臉扭頭,接受了這個悲慘的事實:
“嗚嗚嗚,我已經是個骯髒的大人了。”
鬱憂:……
“你知道就好。”他拍肩,“下次滑滑梯的時間,你一我九。”
薛景樂:……?
好家夥,我這麼真心實意的懺悔,沒想到你居然只想到了滑滑梯!!!
於斯河只是看著他們互動。
薛景樂搖著鬱憂的肩膀,鬱憂只是面無表情的比了個v字手勢。
談正事的時候他還可以加入進去,但一旦道這種閑聊時間,他就完全像個局外人。
其實他早就下定決心,將鬱憂當做跳板了,可到這種時候,他卻總是有種羨慕的感覺。
而後,鬱憂擺脫了薛景樂的糾纏,回頭和於斯河搭話,問他晚上願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試玩新玩具。
於斯河還是拒絕了。
不過多久,白枝過來接兩個小孩,宴晟星就追著她說起了吳天豪,結果就收獲了自家母親微妙的眼神。
白枝顯然不太想提起這個孩子,就是宴晟星追的緊,讓她蹙起眉。
鬱憂見狀,就對著宴晟星說道:“星星,不管在哪裡,你和吳文豪都是好朋友,對嗎?”
“對個啊!”
之後,鬱憂就開始把他的注意力轉到其他上面。
白枝朝鬱憂點頭微笑,眼中帶著些感激和放鬆。
日落,家長和孩子都離開了,於斯河也下了班。工作結束,鬱憂緊繃的身體一下子就舒適起來。
他回過了頭。
薛景樂:“對了憂寶,蛔蟲到底是什麼啊?”
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