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淵這麼說,蘇南就笑了,「有什麼好著急的,你這種身價,還用著急這個?」
「當然著急。」蕭靖淵說,「看上的女孩子太搶手,怕一個留神她就被別人搶去了。」
蘇南翹著嘴角,「放心吧,都是假象,當那些人瞭解清楚後再不可能往我跟前湊。」
蕭靖淵扁著嘴,想了想才說,「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蘇南愣了一下,隨後又說,「我當然是假傻,我什麼都懂。」
蕭靖淵輕笑了兩聲,再沒說別的。
等著飯菜上來,兩個人慢慢悠悠的吃飯,蕭靖淵手機放在兜裡,沒一會兒就嗡嗡的震動了兩下。
他摸出來看了一眼,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靜音後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蘇南有些意外,「誰的電話,怎麼不接?」
蕭靖淵說,「家裡的,應該是想問我二叔的事兒。」
電話那邊是蕭靖釗,兄弟兩個平時不怎麼聯絡,這個節骨眼上,應該就是為了二先生的事兒而來。
估計是蕭靖釗從哪兒聽了訊息,這個事情都鬧到老爺子那兒了,多多少少在蕭家會走漏一些風聲。
他應該是不確定的,但是別的人沒辦法問,只能來問他。
只不過這事情從他嘴裡確認,終歸是不太好的。
蕭靖淵也就不接這個電話了。
蘇南繼續低頭吃飯,同時說,「如果你二嬸知道這件事,大機率會鬧到什麼地步?」
蕭靖淵皺眉想了想,「我二嬸和我二叔感情一直很好,這麼多年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一下子應該接受不了,加上她脾氣有點大,很可能忍不下去。」
只是這些也說不準,二夫人也不傻,這時候離婚,明顯是會便宜外邊那對母子,摻雜了這些,選擇就會艱難很多。
感情不感情的另說,她肯定也咽不下這口氣。
蘇南說,「家裡攤上這種事兒,丟人是小的,真的很傷人心。」
蕭靖淵說了一句是啊,語氣也稍微有些感慨。
出軌就像一根刺,扎的最深的是被出軌的那一方。
而且二先生到現在還猶猶豫豫,明顯捨不得外邊那倆,這要是讓二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多傷心。
蕭靖淵抬眼看了看蘇南,即便她表情變化不大,可還是能看出來,有些被影響了。
他想了想就換了話題,說了一下跟徐副總下班之前聊的事情。..
他說要入股雜誌社,這樣一來,以後蘇南在雜誌社就可以橫著走了。
蘇南好一會才說,「我現在幾乎就要橫著走了,你都不知道我們雜誌社那些同事私下裡都是怎麼聊的,說我早晚有一天能把徐副總擠下去,把整個雜誌社捏在自己手裡,很多時候我都覺得我像是隨時要篡位的太監,明晃晃了。」
蕭靖淵一聽她這個形容就笑出聲音來,「哪裡是太監,你明明是禍國殃民的妖妃。」
這個形容還好聽一點,蘇南笑了一下,表情總算緩了緩。
兩個人話也沒說多少,沒意義蕭靖釗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蕭靖淵乾脆把電話靜音,手機放回兜裡,說,「估計我二叔家鬧起來了,要不然阿釗不會這麼沒完沒了給我打電話,大機率我二嬸已經知道了。」
蘇南說,「其實知道了更好,這種事情,就應該讓當事人知道,就應該讓她鬧起來,讓你二叔多吃點苦,做錯了事總是要受懲罰的,怨不得別人,只能說他自己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