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紅綽聞言,無奈的睜開雙眼,沒錯,就是這雙熟悉的空靈而深邃的眼睛,自己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兩人雙目對視,陌生中又帶著一股熟悉,因為離得近,都能感受到對方撥出的氣息。
從未被人靠得如此近,納蘭紅綽有些不適地往後移動著上半身。
江昊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納蘭紅綽張了張嘴,道:“北海國的先知,你不是知道了嗎?”
江昊搖頭:“本侯問的是你的真實身份,別以為本侯不知道你是朝雲國的人,你要是敢糊弄,本侯現在就讓你體驗做女人的滋味。”
江昊的話很露骨,卻沒有嚇到納蘭紅綽,她不說自己對江昊其他地方瞭解透徹,可江昊的性格她早在夢境裡摸得一清二楚。
江昊就是一個只對韓情鍾情的男人,要不然他身邊的女人早就被他下手了。
再說了,江昊連二十歲都不到,在男女之事上,頂多就是和韓情摸摸手親親嘴,青澀得很。
可她卻忘了一件事,在夢境裡江昊早就體會過做男人的快樂,即使是在夢境中,可納蘭紅綽為了困住江昊,所有的事都做得太過逼真,生兒育女這種事都深深刻印在江昊腦海中。
不說,看來自己要來點狠的才行,否則自己被人家看清還真不拿自己當回事呢。
他熟練的伸出手一把摟住納蘭紅綽纖細的腰肢,將人摟進懷裡,隨即將那面紗扯了下來,終於看到了對方的廬山真面目,原來,面紗下的容顏絕對跟韓情有的一拼,傾國又傾城,最主要的是面板很白,巴掌大的鵝臉蛋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只看了一眼,江昊現在最想要做的事便是對準那張小嘴就吻了下去,這一刻,彷彿做過了無數次的動作和熟悉感讓江昊漸入佳境。
撬開對方的貝齒就往裡鑽,懷裡的納蘭紅綽劇烈掙扎,奈何江昊死死摟住讓她只能氣惱不已,握緊小拳頭去砸江昊的胸口和肩膀。
直到江昊把舌頭伸進自己嘴裡,納蘭紅綽忍無可忍用力咬了下去。
“哼~”
悶哼聲傳出,兩人都嚐到那股鐵鏽般的血腥味,江昊縮回舌頭,很痛,估摸著被咬破了一個大口子。
憤怒的江昊也不想再問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了,直接將人一把扛在肩上就走。
“你放開我江昊,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算什麼男人!”
踢腿捶背,納蘭紅綽劇烈掙扎著想要從江昊肩膀上下來,不料江昊毫不客氣抬手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她的翹臀上。
剎那間,時間彷彿就在這一刻靜止下來。
直到江昊淡然道:“手感不錯,本侯是不是男人你會不知道,要不然我們的女兒江情是怎麼來的!”
納蘭紅綽羞憤欲絕,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覺讓她暫時忘了掙扎。從小大大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對她這麼無禮過。
下了先知塔,柳志偉正帶著一隊自衛軍趕來,看到江昊扛著一個女人,頓時就呆住了。
“侯爺,這是?”
江昊沒有說話,繼續扛著納蘭紅綽往皇宮走去,北海皇宮和先知塔就隔著一堵牆,此時的皇宮中已經被公孫千尋帶人完全控制住了。
一具具帶血的屍體被拖了出來,長長的血跡觸目心驚,路過江昊身邊時,自衛軍士兵們紛紛停下來打招呼行禮:“侯爺!”
“見過侯爺!”
這些屍體都是皇宮護衛,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保護的那個男人已經逃了,還兢兢業業守護皇宮,被殺了也是活該。
拾階來到王庭大殿內,一群宮女太監以及衣著華麗的女子被公孫千尋帶人看押著,大殿內到處都是打鬥痕跡和未擦乾淨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