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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奶奶十分無奈，這都是平日裡往來的鄰居，不說又不好，說吧，人家那藥還沒上市，還在臨床呢。
猶豫了半天，後來實在是推脫不掉，耿奶奶才說道：“東西是好東西，但有沒有什麼負作用，能不能起效果，真的不知道。我們也是心急，知道人家的藥還在實驗階段，也拿過來用了。要是你們不急的話，可以再等等，我聽說已經在臨床實驗了，頂多明年、後年，肯定會上市場。”
“哎喲，這是什麼藥啊？哪個實驗室發明的？”
“是醫院，叫泛靈劑，申請了專利的，好像還寫了什麼醫學論文……”具體的耿奶奶不太清楚，讓人家自己去查。
沒說自己拿藥的來源，但已經點明瞭是哪家醫院的東西，人家也不糾纏了，真心誠意地感謝了耿奶奶，轉頭就讓家裡能幹的年輕人去調查。
要是這東西真的管用，一定要給她乖孫子給弄回來。
那邊一查，確實有那麼一個東西，專利也有了，論文也交了，只是這東西還在臨床，所以根本沒上市，你就算想買也買不到。
這種還處在臨床實驗階段的，多少有些風險，他們家的人一考慮，覺得孩子的毛病不是大事，可以再等等，還是等所有的實驗的做完，真的確定沒問題了，再買。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等得起。
比如毛戰在給人看病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急性拉肚子的。
拉到什麼程度呢？
幾乎虛脫。
人都差點不行了，最後還是輸營養液給搶救回來的。
但他身上器官損傷嚴重，好多東西都不能用，用了身體也沒辦法吸收，可把他和同事們給為難死了。
“不行，史高誼的情況太嚴重了，他有好幾個過敏源，我們好幾種藥都不能用，怎麼辦？再這樣下去，他怕是不行了。”
毛戰突然就想到了左遠還在負責當中的“泛靈劑”：“你等著，我去找左遠。”
“你找他幹嘛？他又不是這塊的醫生，你找他也沒用。”
“他手裡有個東西，可能有用。”
……
當毛戰跟左遠說的時候，左遠皺了眉頭。
“泛靈劑還在臨床階段，有很多藥性還不確定，你要是現在用的話，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可是要承擔責任的。你要想清楚了，這不是小事！”
“我知道，泛靈劑的配方雖然出來了，但是到底要用多大的量，怎麼配，都還在做最後的確定。但是這個病人等不起了，他的情況真的很嚴重，要是泛靈劑對他有用，他只要稍微輸入一點，就能避免他身上的大量損傷，說不定以後還能完全康復。”到了自己的專業，毛戰完全脫離了之前的毛燥，說得一臉認真，“他還那麼年輕，要是留下那麼嚴重的後遺症，他這輩子就後悔了。如果我明明有機會幫他一把卻什麼也不幫，到時候我肯定會後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