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像個老父親一樣絮絮叨叨,夫妻之間向來只有床頭打架床尾和,可沒有分房睡這一說法。
“分房睡不利於夫妻感情的維繫,短時間內還好說,但分房長時間了,夫妻關係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就容易爆發衝突。”
“嚴重的,還可能會離婚。”
劉伯看過很多夫妻感情破裂的例子,無論是該懂的,還是不該懂的,他都懂了。
他把道理一層層地剝開,就是想讓霍言崢能少走婚姻的彎路。
霍言崢是個有原則有分寸的人,別的,劉伯不好多說。
只是時不時地提點霍言崢三兩句,便已經足夠了。
“劉伯,你說的情況在我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他和楚婉的感情突飛猛進,且一天天加深,既然夫妻是一體的,那他和楚婉就不會有感情破裂和離婚的可能。
“即便是有,那也是曾經。”
不會是現在。
霍言崢穿著乾淨的浴袍站在門口,領口稍稍敞開,把他性感精緻的鎖骨半遮半掩地暴露在空氣裡。
明亮的走廊光線,鎖骨的古銅色澤迷人又極具魅惑。
他頭上的短髮還溼著,沒擦乾,有細碎的水珠往下滴落。
凌亂的髮絲懶洋洋地耷拉下來,襯得如嫡仙一般的霍言崢越發狂野不羈。
不服訓的野狼一樣的兇暴狠戾氣質,可以在霍言崢身上體現。
“您不愛聽的話,我就儘量少說。”
要不是和霍言崢生活久了,他對霍言崢的脾氣還算掌握,就衝霍言崢這釋放出來能夠凍死人的凜冽氣溫,他會覺得霍言崢下一秒就要動手了。
不過,他的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縱然沒有惡意,但他如果再多說一句霍言崢離婚的話,霍言崢雖說不至於上手打他,但能肯定的是,霍言崢會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走。
劉伯在霍言崢這是慈愛的長輩,他需要敬重的,可有些話,他是聽不得的,他不允許劉伯亂說。
“劉伯,我回房間了。”和劉伯說話,霍言崢總會多預留出些許耐心。
劉伯上二樓是有自己的工作的,“行,您回吧,我也有事要忙,不過您睡覺之前記得把頭髮擦乾,別感冒了。”
“不會感冒的,我經常鍛鍊,不容易生病。”他每一天都儘可能地抽出一些時間鍛鍊,體魄強健,不會輕易生病。
但面對上劉伯飽含關心的熱切眼神,他還是放輕了語氣:“放心,我會擦乾頭髮再睡的。”
劉伯得了霍言崢的準話,安心地去忙活了。
霍言崢回了房間,拿出吹風機。
楚婉還在床上睡著,他沒法吹頭髮。
怕驚擾到楚婉。
他拿著吹風機去了別的房間。
週末了,霍言崢不用上班,也沒有應酬,所以,他這一整天都可以待在御苑。
不過,要是楚婉有出去玩的計劃,他倒是可以奉陪到底。
只是,這出去玩的計劃泡湯的機率很大,現在,楚婉才剛剛睡著不久,等她醒來估計就是下午了。
也真的是到了下午,楚婉才悠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