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等下你們說我只折磨你們,而沒有問你們問題,所以我先把問題問了,你們偷運過來的那批人,現在藏在哪個位置?”
張品語氣輕鬆,還特意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聽到他的話,兩個捂著自己下半身的保鏢以及中了兩槍的舒萊爸爸,此時相互對視一眼,明顯沒有開口的意思。
“很好,是你們不說的,不是我這人故意要折磨你們啊。”
張品一邊說,一邊抬起凳子,換了一個位置放置,然後重新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啊——”
“啊——”
在張品坐下去的同時,兩個保鏢也同時慘叫起來,接著舒父的爸爸也同樣跟著慘叫起來,而且他的聲音比另外兩人的還要大。
原來他剛才把凳子移動到了兩個保鏢的正前方,此時兩個凳腳恰好把他們的手以及小弟給壓在了下面。
他們兩人要害被壓,自然忍不住慘叫起來。
而舒萊的爸爸之所以慘叫,倒不是張品對他做了什麼。
而是同為男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心裡下意識產生的疼痛。
這種事情,兩個保鏢作為當事人,對於疼痛反而有固定的認知。
但是舒萊的爸爸因為沒有切身的體會,憑空想象出來的疼痛,反倒是要更高。
“我不知道具體的貨櫃號啊,不過我知道放貨櫃的地方,我帶你們去那裡好不好?”
其中一個被壓住三隻手的保鏢,此時忍受不了疼痛,自然選擇了想要配合的意圖。
“帶我過去,不會是帶我進入埋伏圈吧?”
聽到保鏢的話,張品卻並沒有鬆開凳子的意思,反而繼續施加了壓力。
“啊啊啊啊——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問亞力克。”
保鏢一邊慘叫,一邊想要拉對面的保鏢幫自己背書。
不過這時候對面的保鏢卻一言不發,看起來倒是十分硬氣。
“不用問他了,這傢伙是個軟蛋,早就暈過去了。”
張品的目標根本不是兩個保鏢,而是看向了對面的舒父。
“怎麼樣,想不想體驗一下這個壓力,我覺得你應該比他們更能扛一些。”
“別,我說,我告訴你貨櫃在哪裡。”
聽到張品的話,舒父卻直接打了一個冷顫,然後連忙搖頭表示抗拒。
聽到自己爸爸的話,本來還在翻箱倒櫃的舒萊,這一次倒是停了下來。
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張品,完全沒想到對方不止能打,而是看樣子審訊也非常厲害。
這一點倒是舒萊想多了,張sir的審訊其實非常簡單粗暴,而效果之所以這麼明顯,完全是因為她爸爸本來就不是硬氣的人而已。
對方之前在舒萊面前,在那些被他賣掉的人蛇面前,看起來非常強悍,但是這種強悍只是外強中乾而已。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在比自己弱的人面前,總是表現得非常強勢,但是實際上在面對比自己強的人時,卻連絲毫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對強者卑躬屈膝,卻向更弱者揮舞起屠刀。
很好,我喜歡識趣的傢伙!”
張品看到舒萊的爸爸願意說出貨櫃號,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他舉起手槍。
砰——
隨著槍聲響起,剛才說要帶路的保鏢頓時額頭中彈,倒了下去。
然後張品稍微側斜了一下凳子,朝著另外一邊加重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