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裡話外的意思,看起來像是還擔心海棠和丁瑤會串通起來。
這種佔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手段,也只有他這種不要臉的老狐狸能夠做得出來。
因為稍微有點良知或者要點臉的人,就說不出這麼幹脆的話。
“當然沒問題!”
丁瑤笑靨如花,因為她發現,在自己和張品說和海棠一起服侍對方的時候,張品明顯心跳快了幾分。
額,是的,她根本沒有在意這次賭博。
因為只要是撲克,她還沒有遇到能贏過張品的人。
“好,丁小姐是莊家對嗎?”
海棠聽到大家都答應了她來做荷官以後,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得意。
接著她用手一撐桌面,整個人竟然直接坐在了賭桌上。
張品低頭一看,然後嘆了一口氣。
“怎麼,遺憾對方穿了底褲。”
丁瑤似乎是看出了對方遺憾的原因。
“瞎說,我是擔心她會坐榻賭桌。”
張sir義正言辭,但是視線卻沒有離開對方雪白的大腿。
同時手掌更是放在了丁瑤大腿上輕輕摩挲。
不只是張sir,在場所有男人都被海棠吸引了注意力。
就連老不死的姓洪的,半截身子都已經入土了,在看到海棠雪白的大腿後,竟然還嚥了口口水。
張品不由促狹的想著,對方會不會因為太刺激,導致心臟驟停。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真是報應。
可惜,張sir還做不到言出法行,所以姓洪的老不死還好好的坐在那裡。
是的,這老傢伙在賭局開始後,就讓人給自己準備了椅子。
他一大把年紀了,自然是不能久站。
“我開始發牌了哦!”
海棠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看自己的眼光,她先是看了一眼丁瑤,然後再看了一眼仇笑痴,便把牌盒裡面的撲克拿了出來握在手上。
對於她這種明顯不符合發牌規則的動作,參與賭博的三家都沒有誰提出意見。
丁瑤是在看到海棠以後,便在思考該如何讓對方心甘情願,又或者不心甘情願也行的服侍張品。
跟了張品一段時間後,她便有些遺憾,自己和張品在一起之前,已經有過男人。
現在看到海棠,她就想要對方替代自己,把第一次給張品。
而且因為賭局是張品負責,她自然也就不在意。
至於另外兩家,先不說海棠是他們自己人,就是仇笑痴和高進對自己的自信,也不在意對方如此動作。
海棠洗牌的動作很好看,明顯是練習過不短的時間,才能做出這般動作來。
洗完以後,她又做出一個違規的動作,只見她把一副牌全部拋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