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學其他人一樣喊張品阿頭,但是最後卻還是喊不出來這麼羞恥的話。
於是只能喊張sir,為了不尷尬,他便只能隨便找點話題。
剛剛下車的阿森,明顯就是一個合適的話題。
他也看出來了,張品明顯想要招攬對方。
眼看著又有外人要進入警署,何文展的壓力頓時更大了。
畢竟一個警署別看警員很多,但是合適的領導崗位就那麼多。
要是人才太多,相互之間的競爭自然不會小。
更何況張品既然選擇從外面招募警員的話,傳出去不是說明他們這些原本警署的老人不可靠或者不堪大用嘛。
遭遇這個危機,何文展自然更加急迫起來。
“嗯,很多時候,做事情就得像他這樣不要臉。”
張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對於阿森這個人,他確實比較欣賞。
因為對方夠不要臉。
對於成年人來說,尤其是警察來說,其實太要面子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是辦桉子,還是在內部交流,如果一個人太在乎面子,那註定會很累且很容易受到鉗制。
何文展聽到張品的話,頓時沉默了片刻。
“阿頭......”
他突然改口了對張品的稱呼。
正在開車的張品扭頭看了對方一眼。
這是何文展第一次喊他阿頭。
“我這裡有個桉子,是關於目前尖沙咀忠義信和花弗團伙的,想要向你彙報一下,對了,這個計劃我已經和馬sir說過了,他答應和我一起合作。”
感受到張品的目光,何文展知道自己猜對了。
很顯然,剛才張品說不要臉的事情,看似是在說阿森,實質上卻也在提醒何文展。
他因為以前和張品的地位不一樣,所以在張品就職尖沙咀以後,一直都拉不下臉。
“說一說,是什麼計劃。”
聽到針對的計劃是忠義信,張品倒是來了興趣。
目前尖沙咀倪家已經倒臺,韓琛雖然還活著,但是他手下死得差不多,老婆也沒了,至少在目前來說,已經不足為懼。
如果不算上重新踩進來的東星的話,就只剩下忠義信以及花弗兩夥勢力最大了。
想到這裡,張品又想起來,自己貌似好幾天沒有聯絡韋吉祥了。
也不知道對方現在掌管的社團發展得怎麼樣了。
“好的,關於抓捕忠義信的頭目王寶,我們聯絡上了他們其中一個頭目,對方答應站出來指證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