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管我,我只是剛好想著自己還掛著一個警隊顧問的身份。
所以今天特意來這裡看看,大家最近這段時間的工作辛苦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代表納稅人向大家慰問一下,順便請大家吃一個宵夜。
張sir,你和奶茶還是咖啡。
阿孝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倪家這些年每年為政。府繳納的稅額也不少。
至於說街面上的一些流言蜚語,我覺得警署做事還是要講究證據。
捕風捉影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做啊,尤其是面對納稅人,更是不能怠慢了。”
說話的是一個眼鏡男。
對方之所以有這個底氣在張品面前侃侃而談,自然是因為他自己議。員的身份。
並且有訊息,對方即將拿到太平紳士的頭銜了。
有這麼一個大老來過問倪永孝的事情,連尖沙咀署長黎加仁都選擇暫時避開對方。
但是黎加仁可以避開對方,張品身為行動部主管,並且還是這次任務的發起人。
自然是不可能對他避而不見。
於是原本應該把倪永孝帶進審訊室的,這會兒也只能放在會議室。
更重要的是,原本審訊的態度,也只能改成協助問話。
畢竟警方只是提起控訴的權利。
至於說其他審判什麼的,在檢察院和法院呢。
甚至因為對方的到來,原本應該擁有主動權的尖沙咀警署,反而變成了被動的一方。
沒辦法,前段時間因為倪家死了很多人,這些人也是尖沙咀一份子。
從這個戴眼鏡的議員口中,這件事就變成了尖沙咀警署不作為導致的。
而且因為倪家死了這麼多人以後,選擇了權利收縮,導致這段時間尖沙咀的治安差點再次失控。
這一點如果沒有人追究,那麼大家自然相安無事。
可要是有人追究的話。
這對張品來說就是一個可攻擊的問題點。
畢竟如果大家都不追究,那麼反正死掉的都是社團成員,他們死了對治安應該還有好處。
但是如果追究起來,這些人都是死在尖沙咀的。
要是媒體再跟進炒作一下,那麼自然就可能導致市民的不安。
這就是港島特色。
不管張品在不在意,只要他還想繼續在警隊做下去,那麼一些妥協就必不可少。
“倪先生,那麼麻煩你配合一下,跟警方合作,交代一下吧。”
張品沒有說話,一旁的陳晉主動開口。
雖然張品迫於議。員的壓力,不能不妥協,但是他明顯不可能直接自己出馬。
現在他參加會議,也是作為吉祥物,頂住議員一些不合理的要求而已。
“交代什麼?”
倪永孝搖了搖頭,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陳叔,我們那邊喪事還沒有辦完,我想要保釋出去繼續舉辦喪事,你看可以不,有什麼事情我的律師可以回答。”
倪永孝看向戴眼。鏡的議員。
“可以,張sir你放心,阿孝只是被保釋出去,你們如果有證據,還是可以繼續走流程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