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門開館收徒,只教外功,內功必須要入室弟子,衣缽傳人才會教導。
張品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員,自然不可能逼迫對方強行教導給自己。
讓他拜夏侯武為師,他又不怎麼樂意。
畢竟聽到對方又是傳說,又是可能,再一打聽詠春的歷史也就這麼幾十年,心裡期望本就不高。
於是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哪知道幾年過去,夏侯武竟然還因為比武打死人。
他一時間倒是來了興致。
當然,現在也不是和對方敘舊的時候,他和託尼越好了半個小時見面交易,現在也不好耽擱。
“這樣,我現在有點事情,你能不能幫我把他胳膊給卸掉關節,等忙完以後,我再看看你這個案子。”
他沒有馬上承諾幫對方,畢竟這件事也僅僅是對方的一面之詞。
“好的,謝謝張sir,其實也沒關係,我主動投案自首,就是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
對於自己可能入獄的事情,夏侯武倒是挺看得開的。
聽到張品的要求,他也沒有提需要開啟自己的手銬,直接走過去,握住冼偉查的肩膀。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不要亂來啊,知不知道我是誰啊......啊——”
張品等人說話根本沒有揹著冼偉查,聽到要卸掉自己的胳膊,哪怕冼偉查再囂張,此時也有幾分膽寒。
所以他想要透過放狠話來威脅眾人,但是很顯然。
這裡自然沒有人怕他的威脅,夏侯武搭在他肩膀上的雙掌用力,只聽咔嚓一聲。
冼偉查本來就被綁在背後的右手就直接無力的吊在身上,明顯是被卸掉了關節。
然後他一聲慘叫,剩下想要說出來威脅的話,自然也就無從說起。
接著夏侯武如法炮製,直接把對方左手也卸掉了關節。
這種硬生生把關節卸下來的動作明顯很疼,剛剛走出來還非常囂張的冼偉查,此時渾身都冒出冷汗,牙齒上下磕碰,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對此張品倒是挺滿意的,而且對夏侯武這個手段,他覺得還是蠻適合自己的。
身為警察,哪怕現在位置已經不低,出一線的時間也不會太多。
但是還是有必要學這一手的。
畢竟他現在身居高位,如果還是一直殺殺殺的話,對自己的評價不會太好。
但是如果不下狠手,這些犯罪分子也不會乖乖就範。
如果要是學會了這一招,抓住人就把他們胳膊或者腿關節給卸下來,這樣他們也就沒有反抗能力了。
“這一招不錯,等我回來後和你聊一聊。”
張品點了點頭,很滿意夏侯武這兩手。
於是他看向值班警員:“等下發宵夜的時候,你拿一盒盒飯和飲料給夏侯先生。”
“yes,sir!”
警員沒有拒絕,反而非常開心自己能為張品做事。
“謝謝張sir。”
夏侯武也沒有拒絕這件好事,習武之人本來就消耗大,他又是經歷過一場比武就來警署自首,現在聽到張品這麼說話。
他還真的發現自己是又累又渴。
但是之前因為他是殺人犯,警署這邊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優待。
現在是晚上,更加不可能給他準備什麼吃的。
張品點了點頭,一腳踹在冼偉查屁股上:“給我走啊,愣在這裡做什麼。”
如果不是為了讓對方自己走路,他甚至還想要把對方腿關節給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