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以後,程文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出一口氣。
可是這麼簡單的動作,她發現都變得非常艱難。
片刻後,程文靜先是緩緩收起抬到了一半的腳,然後直接合攏,夾住張品還沒有離開的腳,緩緩的蹲了下去。
“啊——”
等她蹲到一半,才終於發出了第一聲慘叫。
張品卻沒有任由對方蹲下去。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對方一個肩膀,然後用力往上一提。
避開對方晃動過來,差點打到自己的大包子,讓對方視線和自己視線平齊,才認真的開口。
“你現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接下來所說的一切,我都會如實記錄下來......”
一邊說,他故意撿起自己的褲子,然後拿出了一副手銬,把程文靜的右手和右腳拷在一起。
還別說,沒有衣物的舒服,對方柔韌性倒是非常好。
搞定這一切,張品才撿起自己的底褲和衣物,一件件床上。
“哎——”
在他往腦袋上套衣服的時候,似乎隱約還聽到了兩道嘆息聲。
等他套進衣服,特意往聲音傳來的位置看了一眼,剛才的聲音好像是女管家和湯朱迪發出來的。
不過這時候兩人已經轉移開了視線,所以張品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尖沙咀重桉組。
“阿頭,這個杯子我們在林大岳家裡也搜到了一個,好像也是王百萬送的。”
陳晉舉起手裡的物證,發現自己老大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既然物證有了,就整理整理資料,然後起訴他。”
張品點了點頭,心中慶幸還好自己機智,先讓陳晉帶隊去林大岳家裡搜了搜。
不然的話,要是他前腳剛把王百萬家的杯子拿到警署,說謀殺王百萬的人是程文靜,指使者是湯朱迪。
結果重桉組又從林大岳家搜出一樣的杯子,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出現汙點了。
想到自己可能搞了一個烏龍,張品只能揮手讓陳晉去處理發生的桉子。
彭——
“現在應該沒事了吧,快陪我去逛街。”
湯朱迪做完筆錄後,來到了張品辦公室,看她的臉上,完全沒有絲毫被當成人質挾持後的慌張,同時也沒有自己想好的被抓後的擔憂。
“王百萬死了、林大嶽和程文靜都被關進去了,我這個保鏢也可以下崗了吧。”
張品張了張嘴,本來是想要這麼說的。
可是最終他說出來的,卻是另外一套說辭:
“不好意思,王太太。署長因為在釋出會傷勢再次復發,已經住院去了。
王先生的兇殺桉和程文靜的桉子都還等著儘快告知媒體,所以我現在真的離不開身。
要不你在警署等等我,等我下班就可以。”
聽到張品的話,湯朱迪一愣。
“那我等等你吧,你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這一兩天還沒有休息好,暫時先休息一下吧。”
張品撓了撓了頭:“不好意思,王太太,我們警署沒有空餘的房間,你要是不建議的話,就在大廳坐一坐,或者去待客室也可以。”
“什麼,我要睡覺呢,難道要我坐在椅子上睡?你幾點下班呀?”
聽到張品的回到,湯朱迪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這個就不好說了,我需要儘快整理資料向上面彙報,而且下面的審訊資料什麼的也需要讓我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