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黎加仁突然想起貌似一件重要的物證不見了。
身為署長,他還是盡職盡責的。
一邊說話,他還揚了揚手裡空空如也的杯子。
一口氣說了這麼久的話,他喉嚨又有些幹了。
之前覺得這杯酸奶已經過期了,可是現在卻還有些懷念,畢竟也是一些蛋白質,還能解渴呢。
只是可惜,之前喝得太急,已經喝完了。
“咦,剛才那杯死者的精華在哪裡呢?”
就在這時候,法醫再次自言自語的走了過來,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和黎署長髮生的事情,反倒是對自己的本職工作沒有忘記。
“原來在這裡!”
走到黎署長身邊時,剛好看到了黎署長手裡拿著的杯子。
他伸手拿了過來,然後便疑惑了起來。
“為什麼一滴都沒有了?哎,最近的記憶越來越不好,連一分鐘前的事情也記不住,看來是要早點申請退休了。”
法醫緊低著腦袋,不敢去看黎署長次數的臉色,而是一個勁的唸叨著自己記憶力非常差這件事情。
提了好幾遍,在黎署長即將發作,而且確定對絕對記住了以後。
法醫才拿起空杯子快步離開。
黎署長聽到法醫的話,再想到自己之前豪飲的動作,而且竟然還去回味其中的味道。
想到這裡,他沒有急著離開或者催吐,而是看向張品。
雙方視線再次對視,這一次張品主動選擇了避讓。
沒辦法,萬一對方選擇同歸於盡的辦法,直接對著自己說話,那他可忍受不了那股味道。
黎署長見到張品服軟了,才慢悠悠踱步走到一旁的衛生間。
很快,張品就聽到了陣陣嘔吐聲從那邊傳來。
片刻後,黎署長還特意刷了個牙,才再次整裝,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
“署長,擦一下,嘴邊還有泡泡。”
張品一看對放這樣子,連忙隨手拿起一張紙,貼心的把對方嘴角的泡泡給擦掉,用來掩飾對方剛才刷牙漱口的證據。
“哎,你這衛生紙從哪裡拿來的?”
但是這會兒,黎署長明顯已經對整個現場的東西都產生了疑心。
“就是從旁邊拿的呀。”
張品幫對方擦完嘴角的泡沫,順手一指床上。
整個房間也只有這位置還有一些紙巾,雖然已經被提前抽了出來,但是反正也不是自己用,他只要保證自己摸的位置是乾淨的就好了。
“這可是死者用來擦東西的!而且還是用過的!”
結果黎署長快速往後面退了一步,躲開了還繼續往自己臉上抹的張品,一臉驚恐的開口。
“衛生紙本來就是用來擦東西的呀,大驚小怪!”
張品沒有在意,直接把紙巾再擺回了原來的位置。
“這可是用來擦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