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ng在國內投資界是元老級的人物,他在他在1996至1999年間,於紐約索羅思基金工作,並協助管理過金額達30億美元的Quantum Industrial Holdings對沖基金。
作為資深投資人,他去年獲得了“福布斯最佳創投人”的榮譽。
這次投資科創生物的經歷遠比“福布斯最佳創投人”更讓他興奮和激動。
他最後悔的也來源於科創生物,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參與到第一輪投資中來。
由於科創生物的IPO加上海外疫情肆虐,Young今年的絕大多數時間都呆在申海。
IDG在申海的辦公地點在靜安區的金陵西路,Young正在和高盛的斯蒂芬妮閒聊。
他們同為科創生物這個專案的投資人,最近來往的比較密切。
Young在辦公室裡踱步:“在科創生物B輪投資的時候,我就有預感它將成為我經手過最成功的一個專案。”
“只是沒想到它成功的速度遠超我的想象,以前我從來沒想過我居然不捨得自己投資的企業上市,希望它晚一點上市,讓我多燒點錢。”
Young參與投資過的專案不乏愛奇藝、B站這種市場上的明星獨角獸。
但是在投資這些企業的時候,上市就是終點。
斯蒂芬妮無奈:“誰想科創生物這麼早上市呢?有鄭理的帶領,腦機介面的價值遠不止於此。”
“最近一級市場和二級市場上在吹元宇宙的風,科創生物的價值得在元宇宙上面才能得以完全體現。”
此時NFT已經大行其道,一副NFT的純數字作品拍到了近7000萬米元的天價。
從幣圈颳起的元宇宙浪潮已經影響到風投界了,宣稱要做元宇宙的初創公司越來越多。
像斯蒂芬妮這種高盛的高管,得到的訊息比外界要早很多,她知道facebook和Google都要進軍元宇宙。
“科創生物才B輪投資結束就要上市了,我們沒人能見到鄭理,更沒人能說服他推遲上市。”
“只要他還在科創生物一天,我們就會一直跟投下去。”
Young無奈搖頭:“誰不是呢?我們IDG在獅城辦事處的負責人想見鄭先生一面,鄭先生根本不見的。”
“根據我們在獅城的訊息來看,鄭先生每天都呆在實驗室不出門,他不需要社交也不需要娛樂,他是個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天才。”
斯蒂芬妮輕笑道:“我之前聽說過一件事,鄭理去獅城之後獅城的那些豪門很高興,像鄭理這種最頂尖的天才。”
“用華國的說法來說還是富一代,身價過千億米元,背後又沒有家族的約束,簡直是完美的聯姻物件。”
“獅城好幾個家族有適齡嫡女,想著開舞會找鄭理來參加,主要目的是牽線搭橋。”
“鄭理一次都沒去,到後來獅城國立大學給鄭理舉辦名譽博士授予儀式的時候,有家族特意把嫡女安排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