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雅爾,我這就去辦!”說完,奧威特行了一個禮節,看了看坐在哈夫丹旁邊的伊瓦爾,緊接著趕緊收回視線,往帳篷外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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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在普普通通的日子之間悄然流失,讓人覺察不到它的痕跡。
這一天,是小雨霏霏的一天,伴隨著天空中地點降落下來的小雨點的同時還有些許朦朧的霧氣,當然了,英格蘭地區大部分都是平原,這些霧氣要不了多久便會被微微刮來的風兒給吹散。
同樣,今天也是決戰的日子,前些天哈夫丹與伊瓦爾的聯軍已經攻佔收復了北賴丁伯爵領,接下來便就是東賴丁伯爵領,東賴丁伯爵領直接與北賴丁伯爵領相連在一起,中間並沒有什麼河流什麼小山之類的地形想分割,邊界接連都是平原,自然聯軍行進的速度也是很快。
而朗納爾的英格蘭大軍想要到達東賴丁伯爵領,那麼得跨過一條河,一條算不上特別大,也算不上特別小的河,顯然這需要花費一點的時間。
但兩軍終究還是得在東賴丁伯爵領的平原上決戰的。
今天清晨,朗納爾的大軍伴隨著細膩的小雨開始划著木筏,陸陸續續的跨過了河流,目標是東賴丁伯爵領的城堡,想必朗納爾大軍抵達城堡時,城堡的歸屬權已近變成了哈夫丹和伊瓦爾聯軍的了,當然城堡上留下的幾十名守軍肯定也是慘遭不測。如果看守城堡的衛隊隊長機靈點,看到局勢不妙帶著城堡裡的守軍逃走也能保留得下自己等人的性命。
時過境遷,決戰的地方又是城堡前的空地,而城堡的東變同樣是波瀾壯闊的大海,這與過去幾個月之前的場景是十分的類似。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便是幾個月前薩福克的城堡是建立在小土丘上面的,攻打城堡一邊得往上跑。
而東賴丁伯爵領的城堡卻是建立在平地之上都,進攻方並不需要仰視著敵人進攻,因此雙方也沒有什麼地利之便,而天時呢大家也都一樣,都是在這棉雨霏霏的天氣之下,剩下最重要的就是人和了。
哈夫丹和伊瓦爾聯軍人和不和朗納爾不清楚,但朗納爾很清楚己方計程車氣還算可以,不算太高,也不低,畢竟行軍了那麼久,大家總是想念自己的家,想念自己的親人!自己的英格蘭大軍紀律要比哈夫丹聯軍要好這是其中的優勢,同時,朗納爾大軍人數有一萬一千多人,人數上應該野是要比哈夫丹聯軍要多的,戰鬥力應該也要比哈夫丹要強些的。
因為朗納爾不相信哈夫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重新集結他的那些被打散的軍隊,就算哈夫丹在這一段時間內瘋狂的補充軍隊人數也是有限的,畢竟之前都拉了這麼多的軍隊了。
同時,哈夫丹新招募的軍隊肯定戰鬥力沒有那些老兵要好,儘管每一個正常的維京人基本上都是一個兵苗子,但那也得經過戰爭的洗禮之後。
至於伊瓦爾的軍隊,朗納爾則瞭解不多,而這也是這場戰爭中的唯一變數。
朗納爾腦海中從後世帶來的記憶裡,西部群島的軍隊都是很是驍勇善戰的,當然這是跟愛爾蘭上的土著戰士相比較的,但朗納爾也不會太過小看伊瓦爾的西部群島的戰士,畢竟一個不小心的失誤,不僅自己得死,要死去的人還包括自己的親人!朗納爾殺了哈夫丹那麼多的軍隊,按照哈夫丹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是不會讓朗納爾完好的活下去的。
“嗚嗚嗚!”雙方的號角聲開始響起,都是維京式的號角,聲音的差別並不是太多,唯一判斷是哪方的命令的只能聽聲音來源的方向。
嫩綠的平原上,兩軍最前方的維京戰士舉起了盾牌排成了一排,行成了一道盾牆。
這道盾牆往往是等敵人攻擊過來,而己方的維京戰士再動手的,但在現場,大家都是維京戰士,因此對付外人的方式在自己人手上就沒有那麼好使了。
陰雨綿綿,朗納爾帶著近衛戰士還有自己的封臣貴族們,騎著戰馬矗立在隊伍的最前邊,望著對面城堡下方同樣排成佇列的軍陣。
朗納爾並不能單單憑藉肉眼看出對方有軍隊的人數,只能看到前方那一排的人數,後面的戰士都被前面拿著盾牌都戰士給遮擋住了,更本就看不到後方。
而哈夫丹和伊瓦爾的聯軍也同樣如此,他們也觀察不到朗納爾這方的具體情況,這能大致上根據情報分析出來的結論。
此刻哈夫丹和伊瓦爾帶著手下的近衛戰士或者是心腹貴族也站在自己聯軍軍陣的前面,不過哈夫丹等人並沒有騎馬,維京人不習慣騎馬,北歐世界和英格蘭地區也沒有那麼多的馬,也沒有什麼出色的好馬,因此維京人一般作戰都是靠著自己的雙腿進行步戰,當然海戰維京人也是很在行的,畢竟長期的維京長船航行劫掠練出來的一身本事。
“哈夫丹,我們要過去和他們談談嗎?”伊瓦爾看著朗納爾英格蘭大軍整齊的軍陣和昂揚計程車氣,又看了看己方這邊的模樣,自己代開的軍隊時期高昂,但哈夫丹的軍隊士氣卻有些令人堪憂。
“我覺得我們跟他沒有什麼好談的,我們應該用戰爭讓他們認清楚形勢,我要砍下著小子的頭顱做成裝飾品放在我的城堡裡,讓每一個都能清晰的看到。”哈夫丹的眼睛裡帶著些許血絲,似乎是在回憶著某些不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