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靜一靜!”約維克叔叔臉色一黑,自己的國王侄子好不容易來視察一次,自己訓練的軍隊就這鳥樣,似乎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很快,底下的眾戰士見他們的軍事統領約維克大人發話,聲音連忙弱了下去,沒過多久,現場終於安靜了許多,大家都注視著約維克大人和他身邊的國王陛下。
“我是朗納爾,如今康沃爾的國王!”朗納爾聲音很洪亮,他確定他的聲音每一個戰士都能聽得見。
“砰砰砰!砰砰砰!”一聲聲響聲響起。是底下維京戰士開始舉起武器敲擊著手中的盾牌,很快聲音變得整齊起來,發出整齊一致的敲擊聲,很有節奏。
這是維京式的歡呼,維京式的萬歲。旁邊的原本康沃爾的軍隊也被身旁的維京戰士的敲擊聲所吸引了,有的人也跟著拿起武器,敲打著自己的盾牌。然後越來越多人跟風,使得砰砰的聲音越來越大,響徹天地!
“停!”朗納爾舉起了右手,高聲大喊道。
很快,底下的眾戰士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齊刷刷的將目光望向站在高處的朗納爾。
這種感覺真的爽,這就是希特嘞那小鬍子舉起手底下眾人就會聽從你的命令,那附和的感覺,那是真的舒爽。
“我今天是來與你們共同訓練的!”朗納爾說完,便很快走下哨臺,走到了兩千大軍的面前。
帶著約維克叔叔和身後的一種近衛戰士在軍事們之間行走,讓每一個戰士站好。
朗納爾自身給眾人做了好幾遍的立正示範,便站在全軍陣前開始一動不動。
朗納爾已經叫上約維克帶人監督底下的戰士,站姿是否標準,是否交頭接耳之類的。總之就是維持紀律。
很快,半個小時就過去了,時間彷彿過得非常非常的慢,這種站立就像是一種煎熬,打磨著戰士們的急性子和脾氣。
萬事開頭難,這訓練也不例外,維京戰士們聽從朗納爾的是因為他是海斯泰因的兒子,並且和他們並肩戰鬥過,因此眾人十分的尊敬朗納爾,也願意服從朗納爾。
而康沃爾當地的軍隊不同,他們自當兵起就是來混一口飯吃的,可以賣命,但不是來受苦的,自然而然有戰士不幹了,開始耍無賴了。
當然朗納爾也不會給這樣的人好臉色看,他可是貴族,萬惡的貴族,而底層百姓最怕的就是這種萬惡的貴族,就算自身收到壓迫也敢怒不敢言的那種。
朗納爾沒有猶豫,直接下令砍了那個耍賴的人的腦袋。那是最好的好的雞來,最適合用來殺雞儆猴了。既然成為了軍人,就要時刻的服從上級的命令,不然,就請你去死好了。
那名士兵的腦袋還是有點作用的,被掛在哨臺的上面,哨臺很高,眾人站在底下的校場地空地上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一個還在滴著血的人頭就掛在那,十分的顯眼,十分的血腥,就連伊莎貝拉的感到一股毛骨悚然。
伊莎貝拉雖然有些噁心,但強忍不適,殺人她雖然沒有見過,這是第一次所見,但她見過殺雞殺牛羊啊,她沒有阻止自己的丈夫朗納爾,朗納爾肯定有這樣做的道理。
哨臺上的人頭震懾的作用很大,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自己堅持不住了。因為朗納爾也站在哨臺上與大家一同站立著,一動不動的那種,眾人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行。沒看人家國王都行,你敢不行,再看看哨臺上那一個清晰可見的人頭。我能行,必須能行,男人怎麼能不行呢!
有是一個小時過去,朗納爾停了下來,也下令讓底下計程車兵停下來休息了。其實剛剛已經有人體力不支,身體不行的倒了下來,今天下午雖然沒有太陽,但長時間站立這麼久不動,這簡直就是一種身體上的折磨,很是難受,就連朗納爾也感覺著身體有點吃不消了。
離開軍營,此刻的太陽已經開始落下了,現在大概是下午四點鐘左右,再過一兩個小時,夕陽就會升起,在荒郊野外可是很不安全的。
但朗納爾依舊沒有打算回去,鐵礦就在軍營的附近,也沒有多遠,自己不去看看怎麼行。
這次是由約維克叔叔帶著朗納爾一起去礦山的,反正都是要巡邏的,約維克叔叔擔心出什麼事情,便自己帶隊出發去巡邏,而其他軍戰士們便暫時的下去休息,站了幾乎兩個小時,每個戰士都恨不得趕緊去休息。
礦山真心距離軍營不遠,說不遠還真不遠,原來軍營所背對的那座山就是鐵礦的位置所在,自己當時站在軍營裡的哨臺上還能清晰的看見那座離軍營大概一兩公里距離的小山。
上山的路有些崎嶇,但少了許多的坑坑窪窪,走起路來少了那麼多的不適。
其實朗納爾有些好奇妻子伊莎貝拉的,也許她從來都沒有走過如此之長的距離,她並沒有讓朗納爾揹著她亦或者是扶著她。
看伊莎貝拉的表情,似乎是在忍著疼痛。嗯,也許她的腳丫走太久路開始疼起來了,朗納爾頓時心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