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財又與褚清和荊棠閒聊了幾句,笑眯眯起身道:“現在也不早了,王某還有些私事,兩位道友請先上岸休息,我會吩咐小廝為兩位安排客房,明日一早我在船頭恭候兩位大駕!”
褚清正想要自己獨處一會,聽王守財這麼說,連忙點頭起身。
王守財拍手召來那少年僕役,吩咐了幾句;那少年朝褚清和荊棠笑道:“兩位,請隨我來。”
褚清和荊棠跟著那少年上了岸,江邊就有兩家客棧,那少年卻說不好,一直領著兩人到了繁華處,選了間氣派的客棧,笑問:“這家還可以,兩位覺得呢?”
“不錯,就這吧。”褚清心不在焉。
“兩位是住一起呢,還是單獨住?”那少年又問。
“還是單獨住的好。”褚清答道。
少年笑了笑,去櫃上開了兩間上房,朝褚清和荊棠施了一禮:“兩位要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去吧。”褚清說著顧自上樓。
此時江邊碼頭上的大船中,王守財送走了褚清和荊棠後正在船樓內踱步沉思。
“你又找來兩個人入夥是什麼意思?”甲板下的貨艙中有個膚色深黑的年輕和尚推開隔板冒出頭來。
這年輕和尚不是別人,正是石炎僧!
“嘿,你還問我?”王守仁冷笑道:“要不是你辦事不利,丟了那寶物,還白白耽誤了這幾個月的時間,我不多找幾個人幫手,如何趕得及準備神農峰會?”
“那事情是有意外,誰能想到會有人出手搶奪呢?”石炎僧也是鬱悶。
“這件事情就不說了。”王守仁擺了擺手:“也算我大意了,想著對付幾個凡俗人不會有什麼問題,沒想到被人算計了!”
石炎僧點點頭,就地坐下,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守財笑道:“以後需要出手的事情就讓剛才那兩個小子去辦,你我暗中協助,謹防再有人偷襲,也就萬無一失了。”
“這法子好,你總是有辦法的。”石炎僧似乎還挺信服於王守財,只是又有些不放心道:“不過,要是再分些好處給那兩個人,咱倆可就湊不夠神農峰會所需了吧?”
這妖僧還真是心眼實在,王守財心中暗道;嘴裡冷笑著:“放心吧,我根本就沒打算分好處給他們,而且這兩個小子身上似乎還有些不俗的寶物,等時機成熟時,嘿嘿......”
“你打算到最後關頭殺人奪寶?”石炎僧面無表情。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我聯手,要殺他們兩個還不簡單?”王守財反問。
石炎僧直言道:“那自然是不難,只怕到時候你會連我也一併除了吧?”
“哈哈......”王守財大笑:“石老弟,你我簽了一年的血契,一年之內我們的盟約還是可靠的!”
石炎僧將信將疑,不再說話。
王守財卻又道:“帶上那兩個小子的話,你就不方便同行了,我先安排快船送你去下一個目的地,你在那裡等我們。”
“行,就按你說的辦!”石炎僧起身道。
城中客棧。
褚清四下查探了一番,關上房門,又屏息凝神感知四下並無異常,這才坐在床上,放下幔帳,結了一個血符印,將那枚石錢從真元內召出。
確切的說,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一枚石錢了,應該叫作寶錢。
原本這寶物只有七八分像是一枚錢幣,而現在,這枚寶錢除了質地不同,又比一般的銅錢大一些,外型已經和一枚銅錢完全相同的。
寶錢如今質地是類似於黃色的玉質,四周圓潤光滑,中間的方孔規整清晰,神奇的是寶錢上出現了金色的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