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秦明昭冷笑一聲,“唰”的一聲,將長刀橫在自己面前,刀刃向外,做出攻守兼備的架勢來,“不過是區區幾個賞金者,還真當孤是自小嚇到大的?
“還有,別以為孤瞧不出來你們身上的裝扮,”秦明昭嗤笑著點出了他們身上的破綻,“身上那麼大的月影蟒,是在向孤故意透露你們的身份嗎?輝銀閣。”
“什……”
為首的人差一點就要疑問出口,但很快,天生的警覺讓他在出口的瞬間,下意識地將要出口的話吞了回去,隨即惡狠狠地瞪視著眼前的這個貴氣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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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這一系列的反應,證實了秦明昭的猜想,挑著眉饒有興趣地盯著眼前被迫轉變身份的獵物們,“呵,孤就說麼,這種下三濫的垃圾話,怎得這般耳熟?原來當真是你們輝銀閣的垃圾啊……
“嘖,什麼時候,”秦明昭猛地向後撤了一步,隨即後腳點地,颯得衝向了對面還在憤怒狀態中的輝銀閣賞金者,“你們的手,也伸得……這麼長了!”
“鐺!”
“刺啦……”
為首的黑衣人大驚,連忙翻過手腕,舉起自己手邊的長劍,抵擋下了秦明昭此時的試探一記。刀鋒交錯之時,迸發出的火星讓那黑衣人看清了秦明昭眼中寫著的冷酷和嗜血。
而就是這一瞬間的眼神交錯,驚得那黑衣人瞬間手上卸了不小的力道,而秦明昭也趁著這個機會,一舉反轉手腕卸掉了那人的左右手臂。 首\./發\./更\./新`..手.機.版
“咔嚓!”
“啊!”
洛白也彷彿是收到了什麼訊號一般,猛地從床榻上躍起,長著血盆大口,用自己最為鋒利的獠牙,咬上了背對且離他最近那人最為脆弱的咽喉處。
剎時間,血液飛濺,噴濺在這母子倆的臉上,隨後滴落在地板上的那一大灘血跡中。月光映照下,一人一虎彷彿是那志怪中走出來的妖邪鬼怪一般,毛骨悚然卻又充滿著別樣的美麗。
“……殺了他們!與其變為藥人而死,不如放手一搏!殺了他們!”
為首的那人恨恨地瞪著眼前的一人一虎,被迫跪倒在秦明昭腳下,陰冷地衝著自己的幾個下屬嘶吼著。
一時間,剩餘的賞金者們就算是再怎麼恐懼,在絕對的恐嚇和命令面前,幾人只得聽從,狠狠吞嚥下因得恐懼而分泌的唾液後,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惡狠狠衝向了此行的目標。
“砰!”
“唰!”
秦明昭面無表情地一腳將腳下的那人踢暈,踹到一邊後,驀地翻轉手腕,藉著巧勁,將刀刃上的殘血摔落在地,隨後再次拉開了攻守兼備的姿勢,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洛白此時的眼中已然完全沒有了懶惰和疲倦的神色,反而充斥著滿滿的殺意和血腥氣息,同那山中自然生長的山君,並無二致。野性、嗜血、充滿戰鬥力。
兩方之間的氣氛分外肅殺,銀灰色的雲層緩緩浮現在了天空中,漸漸聚集在一起,遮蔽住了窗外的那一抹彎月,將它本就不多的光亮,遮擋得所剩無幾了。
但秦明昭手中的長刀卻並未因得月光的遮蔽,而消散原本呈現在眾人眼前的幽藍色,反倒是正因得環境的陰暗,迸發出了更加強大的殺氣,還有更為幽深的藍色。
這般看上去,卻是更加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