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方面的理論,在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探討的差不多。”瑪爾基奧搖了搖頭,“其實吉爾伯特議員你在這一方面的研究也非常優秀,我實在不認為有什麼能夠教導你的地方。”
“不過你要是在這一方面想要找個人聊聊的話。”瑪爾基奧導師很不負責任的指了指尤拉,“可以和他好好談談。”
我去!
尤拉很不情願的被拉入的談話。
吉爾伯特順著瑪爾基奧的手指看到了一個坐在那裡發呆的紫發少年愣了愣,竟然還有人對SEED感興趣,“請問這位是?”
“尤拉.羅馬.賽蘭,來自奧布。”尤拉做了個自我介紹。
“奧布……賽蘭……原來是設計了曙光的那位賽蘭家的天才。”吉爾伯特恍然大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您客氣了,天才之名愧不敢當。”尤拉謙虛道:“那種東西以PLANT的科技水平也不是做不出來,只不過對於PLANT來說沒有必要罷了。”
“你太謙遜了,以你的年紀來說當得起這個名號。”吉爾伯特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但是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對瑪爾基奧的SEED理論感興趣呢?”
“在我回答之前可以先聽聽吉爾伯特議員您又是為什麼會對SEED理論如此著迷呢?”尤拉沒有立刻回答對方的問題,“據我所知這是您第四次拜訪瑪爾基奧導師了。”
這件事尤拉是閒暇的時候聽巴瑞說的,那時候巴瑞只說在PLANT的時候經常有個狐狸眼男人來纏著導師討論SEED的話題,雖然巴瑞那時候沒有指名道姓,不過尤拉一下就知道了是誰,沒想到這次會讓自己遇上。
“好吧,那我就先說說。”吉爾伯特品了口巴瑞沏的紅茶說道:“雖然我們調整者一直宣稱自己是一個全新優秀的種族,不過相信賽蘭先生你也知道,次世代調整者的出生率令人擔憂。我之所以追尋SEED,是希望透過研究這種比調整者進化程度更多的基因來解決這個困擾整個調整者族群的問題。”
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表現的也好像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優秀科研人員。
如果尤拉不是知道對方心中的那個所謂命運計劃的話,還真有可能被這個狐狸男給矇混過去。
“我已經說完了,到賽蘭先生你了。”吉爾伯特對尤拉做了個請講的手勢。
尤拉整理了下思路,順便瞥了一眼一旁默不作聲的克魯澤,說實話比起吉爾伯特來說這位大佬給有尤拉的威脅感更強。
命運計劃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種烏托邦一樣的幻想,勉強還能算是對未來人類社會的善意幻想,只不過大部分並不樂意罷了。
而克魯澤這傢伙可是瘋狂的想要毀滅這個世界,講真的如果不是三艦聯盟奇蹟般的挽回了局勢,人類世界真的有可能因為他的計劃的滅亡。
“既然吉爾伯特先生如實相告,那麼我也說說我對SEED的看法吧。”尤拉整理了下思路說道:“據我所知,SEED這種能力不論自然人還是調整者都有可能具備。”
“而現今這個世界,調整者與自然人的矛盾不正是雙方的能力差而導致的分歧反應到了社會的方方面面所導致的嗎?”
“我對SEED感興趣的原因自然是因為,為自然人們重新找一條進化之路,一條不同於調整者們的進化之路,這樣說不定這個雙方不斷仇視關係不斷惡化的局勢能夠有所改善。”
“也許這一次的戰爭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堅持下去的話說不定可以阻止下一次的戰爭。”
“這就是我對SEED感興趣的原因,因為那種更加高度的進化如果普及開來的話,是有可能改變這個仇恨連鎖不斷的世界的。”
說完尤拉瞥了一眼吉爾伯特,就讓我們來比比誰說的話更加冠冕堂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