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看著陳景仁利用自己後還在那邊飆戲,讓自己顏面盡失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正暗中盤算著如何給他好看找回面子。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告發環節正式開始。
按照之前的抽籤順序第一位進行告發的律師侯震,他很乾脆的放棄選擇不告發。
第二位是騎手小哥王澤安他也是很乾脆的放棄選擇不告發。
第三位是小報記者方唐,他撓了撓頭也乾脆的放棄選擇不進行告發。
事情目前為止進行的很順利,他們都似乎堅信有人背叛了他們,而知道那個人身份的只有陳景仁。他們雖然懷疑,但是完全沒有必要第一輪就選擇告發的。
第四位是陳景仁的死對頭吳良老師,剛剛被激怒的他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果斷放棄而是用惡狠狠的目光掃視眾人最後停留在了陳景仁身上。
被他這麼一看,陳景仁只覺得頭皮發麻,心下一驚,本能的感受到到了危險。
而且這種不安的感覺慢慢湧上心頭,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而來一樣。
心下寬慰自己道:“沒事的,這傢伙絕對沒膽子出來告發的。”
而一直緊盯著陳景仁想把他的破綻看的一清二楚的吳良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話。
“你這廢物其實在撒謊吧?我根本不相信有誰會在第一輪就能幹掉競爭者的情況下而選擇背叛,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方法騙過了我們!故意在我們中間挑撥離間,你的詭計已經被我戳穿了!你就等著接受制裁吧!”
“制裁吧,制裁吧…”這三個字簡直就像遭遇核彈襲擊前的預警一樣在陳景仁內心不斷徘徊。
剛剛上岸的他又感受到了那份來自地獄的惡意,彷彿深淵中有雙看不見的手要將他拖入其中。
“怎麼可能?!就憑這傢伙怎麼可能看穿我的手法,他可能是在試探我!一定是在試探我!絕對是在試探我!我千萬不能慌,被他看到破綻就死定了!”
如果不是現在這具奇怪的身體,換做平時這樣大起大落可能早就撐不住了。
雖然內心早就已經像即將撞擊冰山的泰坦尼克號,但面上還是要強作鎮定。
“就憑你這種極品人渣也大言不慚說什麼信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你的質疑和你的人生一樣失敗。你要繼續裝作可憐在這裡繼續表演你的失敗嗎?”
任憑陳景仁這般挑釁激怒,吳良卻反常的沒有動怒,目光也一刻未曾從他身上移開。
這反而讓陳景仁內心寒意更甚,他拼命地在思索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必須咬定他們之中有內鬼背叛了他們,不能焦點引到自己的詭計上面。如果讓他們將自己之前挑釁溫妮的舉動聯絡起來,事情就會輕易敗露了。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這個人可能是還留有作為人最後的良知不跟你們合謀害人,又或者我不是他要狙擊的目標而是另有其人呢?你覺得一群死囚中要選出一個槍斃,這個人應該是最討厭的人還是最應該槍斃的人?”
陳景仁將他遞過來的刀,磨的更加鋒利之後交還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