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若進入第三輪公佈身份環節後,此時場上僅存在一名猶大則猶大直接獲取一張門票,其餘的信徒要去參加復活賽正確最後一張門票。如果猶大陣營不存在,信徒陣營存活的信徒僅為1則該信徒可獲得一張門票。若是存活信徒大於1且彼此不是互應關係,則需要參加接下來的復活賽來角逐最後一張門票。
8.進入復活賽第一輪公佈身份環節後,若場上只存在一名猶大則直接遞補門票。若是存在1名以上猶大則猶大陣營全滅,此時若不存在信徒陣營則遊戲結束門票視為棄權。如果猶大陣營全滅僅存1名信徒,則由該信徒遞補。若是最後存活皆為信徒則進入復活賽第二輪。
9.進入復活賽第二輪公佈身份環節後,如果存在1名以上的猶大視為猶大陣營全滅。若是最後存活的猶大信徒數量皆為1則仍按猶大的優先順位來決定。如果最後存活皆為信徒則按抽籤優先順位來決定。
10.每輪抽籤與投票結束後和下一輪開始之前都將有5分鐘的休息時間。
朗讀完這又臭又長還難懂的規則後,溫妮女神擔心眾人記不住。還表示相關規則會在投票頁下方小字部分顯示。
記性還算不錯的陳景仁聽完這些規則後,完全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這是什麼不講道理的卑鄙規則,這是神的遊戲嗎?簡直是活生生的惡魔,或許這個溫妮本來就是個惡魔。
整個遊戲套路和狼人殺很相似,都是要透過投票找出那些個透過欺騙,誘惑,偽裝,誤導生存的異類。不過不同的是猶大之間彼此並不知曉對方的身份,而最終存活人數的限制和全滅規則也會出現猶大陣營之間避免全滅的自相殘殺。
一想到此瞬間就對她的好感急劇下降。
而其他人聽完規則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後就開始陷入沉沉的思索中,每個人只有五分之一的機率能從這可怕的遊戲中畢業,不做足準備是不可能獲勝的。
在遊戲即將開始前,溫妮再次介紹了自己和舉辦這個遊戲的意義。然後表示按照慣例每個人需要進行下自我介紹。
第一個自告奮勇站出來的是那個中年律師,他介紹了自己叫侯震,是S市律師事務所的一名律師和他悽慘的身世背景,可以看得出來他有十分強烈的求生慾望。
第二個介紹的是騎手小哥,他叫王澤安是D開頭的小縣城外賣騎手也介紹了自己的家庭條件和自己不能死的理由。一番訴苦遭遇讓人不由得可憐他起來。如果他的這具軀體能流淚的話那麼一定像洪水決堤般可怕。
第三個出來介紹的是那個做著直播行業的傢伙,原來他叫方唐是B市一家小報的記者。和其他人一樣也講述了自己生活的艱辛不易和對美好生活的留戀,只不過他以媒體人特有的渲染力將故事講得更加誇張生動。
就剩下陳景仁和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高個子眼鏡男了,他回頭用挑釁的目光看了陳景仁一下然後徑自開始介紹起來。他叫吳良是W市的一名外語教師,他講到了自己被學生誣告而丟了工作,接著媳婦又和他離了婚,連子女撫養權和房產都歸了前妻的悲慘遭遇。
他們都講完了自己的悽慘生活,但卻無一例外的沒有提及他們的死因。不過在此之前身處絕望下的他們透過自言自語多少透露出了一些資訊。
終於輪到自己來做介紹了,但此刻陳景仁卻有一股無法言喻的緊張壓迫感。
和他們的人生相比較,他只是個令人噁心的無業啃老廢宅,對家庭,社會沒有絲毫貢獻簡直是死有餘辜。更何況之前自己提出的蠢問題,讓自己一下就站在了那些為生存而戰的傢伙對立面。
“要不乾脆撒個謊,隨便編個履歷糊弄過去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立刻感覺到不妥,隨即又搖了搖頭,心下暗道:“絕對不行,謊報經歷是瞞不過溫妮女神的,要是一開始就給她個不好印象就更糟糕了。”
沒有辦法,只有頂著極端的羞恥在其他人輕蔑的目光和冷嘲熱諷中講述完了自己的糟糕經歷。
這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最羞愧的事,雖然他的這輩子可能很快就會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