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土影的超輕重巖之術?’
‘巖隱村的人?’
帶土腦海中閃過無數對鳴人身份的猜想。
帶土雖然擁有時空忍術,又繼承了宇智波斑全部忍術、秘術...就算是忍界第一科學家、忍界第一人體改造大師、忍界生物工程大師、秘術大師、禁術大師大蛇丸都不敢說自己掌握的比帶土更多。
然而帶土相比鳴人他就是差一個東西...
他不會飛...
千手柱間細胞、萬花筒寫輪眼、時空忍術都沒有賦予帶土會飛的能力。
能夠飛行的忍者,都不是一般的忍者,機動性更是與一般忍者不可同日而語,僅在時空忍術之下。
‘以後絕對是個大麻煩。’
帶土在心中給鳴人打上了標籤。
看著龜速上升的鳴人,他十分想弄死鳴人但又擔心被騙,接連兩次的失利讓他對鳴人非常顧忌,再掉一條命就真沒了。鼬又在划水沒有與鳴人死磕的意思,最後帶土只能不甘的看著鳴人離開。
見帶土沒有上當,鳴人也不再掩飾,加快舞空術,嗖的一下就飛到半空。
‘這逼果然有詐!’這一刻,帶土別提有多恨鳴人了,自從鳴人出現以來自己已經不知道吃了幾次鱉了。
“哼!”飛到高空的鳴人俯視著下方的帶土冷哼一聲,不等帶土反應‘嗖’的一聲消失在寂靜的夜空。
那離開時的冷哼就好似在對帶土說‘你不是說我走不了嗎?臉疼不。’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鳴人的臉,那不屑的語氣,也氣的帶土牙根癢癢。
“鼬...這裡就交給你了。”續鳴人離開,帶土自覺無顏繼續待著,和鼬交代一句後身體虛化匆匆離開。
逼格被鳴人刷掉很多的帶土也無所謂了。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一地宇智波族人的屍體。
有很多眼睛...
目送帶土離去,一身暗部妝容的鼬站到了路燈上,無言的望著天空。富嶽剛才的話在腦海中不斷迴盪著,深深的刻在了鼬的心中。
‘木葉的命是命,宇智波的命就不是命了?’
想起自己揮舞著武士刀刺入那些幼童身體的那瞬間,鼬沒由來的厭惡自己。
雙手沾滿了族人的鮮血,這罪永遠也無法洗清。
難道自己錯了嗎?
不,自己沒有錯。自己阻止了戰爭,自己避免了很多人的死亡。
錯的是宇智波!
‘佐助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