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似乎吻了那位絕絕子?在她倒下去用手撐住自己的那一霎,她的嘴唇,好像碰到了他的唇了。
哎呀,怎麼辦?這次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他好像都沒什麼動靜。
她僥倖的想,難道他沒被她砸醒?
林筠萱臉上有點發燒,心慌張的砰砰亂跳。她光顧著回想剛剛的事情了,加上有點慌不擇路,沒有留意到自己已經偏離原定下山的路線了。
心急加上慌亂,一不小心,她摔了個狗吃屎。
“噗~”林筠萱把吃到嘴巴里的草屑吐出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腳,還好沒受傷。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她忽然覺得自己好衰,一天裡摔了兩次不說,好像還迷路了。
而那位沒什麼動靜的男子,在林筠萱跑出去山洞之後,悠悠的張開了一直閉著的眼睛。
原來,早就在林筠萱到達山洞口之前,他就醒了。
黑衣人早就被他派出去聯絡其他人了,所以他知道來的人是林筠萱後,便放下了警戒心故意裝睡了。他自己也說不出這樣做的原因來。
林筠萱說的話,做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更奇怪的是,他居然不抗拒她的觸碰,尤其是剛剛那個意外的接觸。
剛剛,他是被吻了嗎?唇與唇之間觸碰的那一剎那,似乎有股異樣的感覺遊走在他身上,又彷彿有一片羽毛,輕輕落在他的心尖上。
這種感覺,第一次在他身上發生。
還有,剛剛某人口中的小鮮肉和絕絕子是物件還是人?他居然跟“肉”被相提並論了?
“主子,屬下已經聯絡上木清和木秀,他們二人三天後便能趕到這裡。另外,賢王的人,已經搜過鎮上,山下的村子和附近的幾個山頭了,估計很快就會搜到這裡,我們要儘快撤離了。”
黑衣人單膝跪下向地上躺著的男子彙報到。
“鎮上是否還有賢王的人?”
男子問道。
“是!”
黑衣人回答。
“你說山下的村子他們都搜過了?”
男子又問道。
“是!”黑衣人再次回答。
“夜一,明晚送我去萱大夫家。”
片刻後,男子說道。
“萱大夫?!”
黑衣人夜一原地裂開了。他沒跟主子說過萱大夫的名字的啊,就連他也是昨天晚上送大夫下山的時候才知道大夫的名字叫趙萱。原本他是稱呼她為趙大夫的,但她不喜歡這個稱呼,他只好改叫萱大夫了。
主子果然是主子。可是,為什麼去萱大夫家?怎麼跟萱大夫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