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言福了一禮離開了,顧霖直接坐在走廊然後對幾個人說,“把頭抬起來。”
三個丫鬟抬起頭,但是都不敢去看顧霖,顧霖也就主動問,“你們叫什麼,月錢是多少?”
“奴婢夕月,月錢五錢。”
“奴婢夕禾,籤的死契。”
“奴婢夕雲,月錢五錢。”
顧霖稍微記了一下三個人的名字又問,“你們家裡經常找你們要錢嗎?”
“是。”
江伯走了過來,看見顧霖開口問,“小王爺,怎麼了?”
顧霖站起來,“江伯,我是想能不能把府裡小廝丫鬟的月錢長一長,也不用太多,就兩倍,籤死契的話每個月也給五錢。”
江伯心裡感覺到了一絲詫異,但還是答應說,“到也可以,只是小王爺怎麼突然體會民情了?”
“這不是說我知道錯了嗎?”
“行,那我就去宣佈一下。”
顧霖突然想起什麼又說,“還有一件事江伯,如果丫鬟小廝家裡有事需要錢的話可以提前預支月錢,只不過後來要補上。”
江伯這次猶豫起來,“這個倒是沒有先例。”
“您就說可行不可行。”
江伯看著顧霖,突然笑了一下,點點頭,“可行。”
顧霖也就不多說,拱拱手,“那麻煩江伯了。”
“無妨。”
江伯先行離開了,顧霖才轉身對三個人說,“好了,你們先起來了吧,昔言領著她們去賬房先支幾個月的月錢。”
“多謝王爺。”
“夕禾,你怎麼不去?”
夕禾復又跪下,“奴婢已經沒有親人了,多謝王爺願意為我們這些簽訂死契的人著想。”
顧霖看著夕禾想到一件事,對她說,“夕禾,我有件事要你去辦,如果辦好了,我就把死契還給你。”
“王爺請說。”
“你去在府裡散播我的壞話,把贊同的人名字報上來。”
夕禾沒有問為什麼,堅定的看著顧霖,“奴婢明白,這就去。”
顧霖看著夕禾離開的背影,喃喃的說道,“王府,該清理一波了。”
永壽宮。
太后看著面前的奏本,手止不住的顫抖,“好一個攝政王啊,好一個小殿下,真是反了她了。”
大總管張德全現在也不敢說什麼,只是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