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奇怪的是,你不覺得你們這樣說話可以被老闆聽到嗎?”雪依說。
“哈哈,沒事的,你們不點東西也可以的。”裡面的店員笑著說道。
沈飛最後還是去點了份薯條和炸雞一起吃。
“我困了。”雪依揉了揉眼睛說道。
“你在這躺一會吧。”柯彧指了指靠牆的長椅,他自己也想躺一會。
“好煩啊,明年要考專業六級,考不過就不好找工作了。”秋水抱怨道。
“都好難啊,我們也要各種考級考證。”雪依躺著說道。
“你們專業六級透過率高嗎?”沈飛問道。
“挺低的,好像就百分之十幾。費心費力地背單詞練口語感覺都考不過。”秋水說。
“你們都會擔心這些,我感覺自己好混啊,學習也不好好學,上學期還掛科了。”柯彧捂著臉說道。
“你這就太過分了。”
……
在你一言我一語之間,時間又跑到兩點了。
“走吧,我們去廊橋上的亭子待著。”
氣溫真低啊,柯彧開始覺得自己穿的少了。現在整個街上是一個人都沒有了,也只剩這一家漢堡店開著,其餘的商家全部都關閉。
四個人穿過馬路,爬著樓梯,走進廊橋二樓的亭子。
“應該不會有人吧。”雪依緊緊地挽住柯彧的手臂,有點害怕。
“希望不會有流浪漢在上面。”秋水也有點害怕。
“如果有人我們就趕緊跑。”沈飛道。
最後發現沒有人,四個人暗自鬆了一口氣。
亭子裡沒有任何燈光,廊橋用於裝飾的燈光都在下一層,再加上,沒有月光,所以這個亭子裡烏漆抹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四個人將石凳上的灰塵擦拭乾淨,雪依坐在柯彧的身邊,頭靠著他的肩膀,但是柯彧很冷,一直在抖。
“你一直在抖什麼,讓我安靜地靠一下不行嗎。”雪依抱怨道。
“我也不想抖啊,但我現在真的很冷,我出門前以為穿的已經不少了,沒想到半夜的溫度這麼低。”柯彧也表示很無奈。
“你們都知道廊橋這邊有變態出沒吧。”秋水說。
“知道啊,我聽別人說的。”雪依答道。
“希望一會不會有變態過來,有點嚇人。”秋水說。
“你看看我們現在這樣子,我怎麼感覺我們自己更嚇人。”沈飛舉起手指了指他們自己,雖然不會有人看到他舉起了手。
這句話說的也有道理,黑夜中,只能看到黑色的頭,其他啥也看不到。
四個人就這樣在冷風中聊著,雖然凍得瑟瑟發抖,但他們卻十分開心。(我累了,寫不下去了,這部分就不展開。)
天空漸漸泛白,不是那種均勻的白,雲彩不均勻的分佈在各處,使得天空呈現出不同程度的色彩。遠近出的建築,燈火也漸漸亮起。
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拍一張照片,用手機記錄著白晝一點一點來臨的過程,到最後,六點左右事,他們終於意識到,今天看不到日出了,是陰天,灰濛濛的,雲彩翻滾,連天空中的那一抹藍色都看不到,更不用提太陽了。
這是一個失敗的看日出,但是這一晚上卻是無比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