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昊也被帶上了朝,跟著躬身行禮道:“微臣參見陛下。”
“平身吧。”
呼延壽看了眼李修然,淡淡道:“朕命你查案,查的怎麼樣了?你為何要將嚴統領抓起來?”
李修然恭敬道:“啟稟陛下,經過微臣連日調查,現在已將案子基本查清,禁軍統領嚴昊勾結魔修,意圖謀反,城門校尉和禁軍副統領徐善,皆是被他所殺!”
“譁!”
“謀反?”
“這……”
群臣再次譁然,驚愕程度比剛才還要強烈,紛紛交頭接耳,或向李修然緊緊看來。
就連林雁江都心頭一震,他雖然知道此案很可能涉及謀反,但是自從昨天上午李修然去城門調查後開始,就沒再來過林府,他也不知道具體案情。
剛才聽聞嚴昊被李修然帶人抓走後,他雖然猜到了此案的主謀很可能就是嚴昊,但是也沒想到他竟然還和魔修有所勾結。
“陛下,他血口噴人!”
嚴昊矢口否認,反駁道:“微臣與陸暉都不認識,為何要殺他?
徐副統領跟微臣也無冤無仇,他死之日,微臣正因犬子被李修然打傷,而帶人去向他問罪,此事眾所周知,如何有時間去襲殺徐副統領?”
群臣微微頷首,覺得嚴昊說的明顯更為合理。
陸暉只是六品校尉,而嚴昊可是二品大員,身份天差地別,有什麼必要去殺他?
徐善遇襲身亡當天,嚴昊正在城門向李修然興師問罪,此事當日在御書房裡,嚴昊就向陛下交代過,在場眾人都知道,根本沒有時間去殺他。
也有人眉頭緊鎖,顯然察覺到了疑點,對嚴昊的話並不認可。
呼延壽深深的看了李修然一眼,皺眉道:“你說這些可有證據?”
“微臣既然敢說,自然有證據。”李修然自通道:“不過本案想要解釋清楚,還得先從之前的秀娥案開始說起。”
“秀娥案?”
群臣一愣。
林雁江也面露疑惑,不明白李修然為什麼突然又提起秀娥案。
“為何要從秀娥案開始說起?此案已經審結,而且就是你親手辦的,難道里面有什麼問題嗎?”呼延壽皺著眉頭,同樣不解。
李修然躬身道:“回陛下,此案結果沒有問題,但是經過微臣調查發現,此案之中還另有隱情。”
呼延壽皺眉道:“還有何隱情?”
群臣也都好奇的向李修然看了過來。
“微臣之前一直以為,秀娥是因為一家慘死,心有積怨,所以死後化成了厲鬼,去向趙康復仇,將他滿門滅口。
但是微臣忽略了一個疑點,秀娥原本只是一介民女,毫無修為,也不懂修行之法,如何能在死後不久,就不僅成了鬼修,還快速晉升到了結丹境巔峰修為?這明顯不合常理。”李修然沉聲道。
文官不懂修行,一臉不明所以。
但是左側武將聞言,紛紛皺起了眉,顯然想到了其中的疑點。
“人死之後,因為各種因緣巧合,確實有可能化成鬼魅,但也只是以魂魄的形式留存於世,如果不懂修行之法,確實不太可能成為鬼修,而且修為提升的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