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煥分化出一小半的分身,融入覃韻兒的身體。此時就已經監控了他們這些起義軍的一舉一動。
身旁那長得奇怪,而且無比醜陋的蛇怪端來一小碗烏漆抹黑的血液。
“主子,這是您今日的補藥。”
那些血液,可是他搜刮了大半個山莊才找到的。為此,他還吞了大半的口水,一點沒捨得自己嘗上一口。
容煥受傷,清鈺佔了大半的原因,不是有別的療傷方法,容煥也不願意用最低階的鮮血補。
閉上眼,容煥端起那碗便一飲而盡。腦海中閃過的是程硯的笑容,從前她還未如此排斥自己。
他嘲諷的說道,“你若是知道本作要靠喝血才能維持自身,恐怕又該嫌棄我了。”
說著,那碗便應聲而碎。旁邊的蛇怪眼睛一豎,被一道漆黑的魔氣彈數十米遠。
“既然那皇帝不守信,那我們也不用給他面子。不只是山莊裡的人,就連邊上的村莊,本座也一同收下來了。”
恰巧,無主之地有一秘寶現世。
容煥舔著嘴唇,格外的妖豔。那東西對他的傷勢有大作用,他有這樣的預感。
覃韻兒昏迷在車內,她老爹焦急萬分。往她嘴裡塞了不少的靈丹妙藥,最終還是看人晃晃悠悠的醒了,才把手中的大還丹放了下來。
“我的女兒,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你讓爹怎麼辦。”
此時,大軍已然開撥。
火烈並不是跟著大部隊走,而是悄悄地被安排在程硯一行的身後。
清鈺親自出手,他們踩在一張巨大的葉片上,那也不是什麼寶貝,只不過是隨手撿來的一片葉子罷了。
覃韻兒盯著上頭那一片陰暗,試圖向老爹解釋,她想過去。可是嗓子沙啞,說不出話來。
“沒關係韻兒,若是想回去,為父立刻就帶你走,我們不在這兒受委屈。”
火烈雖然脾氣暴躁,卻是實打實的女兒奴。
程硯呆在上方,不知怎的,竟然能將外面這些人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連同邊上那人說的廢話,也漸漸地變得動聽起來。
“本皇子說了,要你過來。”
那看著猥瑣的皇子一上到飛葉仙器上,就變得格外的暴躁。仔細看著他的瞳孔中還閃著微弱的火光,應當是火屬性。
“皇子殿下,您到底有什麼事?”程硯耐著性,若是換成其他時候,早就一巴掌扇過去,將這傻子推下飛船算了。
因為有師祖的存在,這人也不敢太過囂張。大家是這樣想的,哪料對方不是。
“本皇子口渴,趕緊讓你們那邊那幾個女子過來侍奉!”
淫穢的眼神掃視著左右,程硯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東西也不是個好的,可是連裝都不願意裝,當真是蠢鈍如豬。
若是委屈了自己的師姐妹,程硯還不如找塊豆腐一頭撞死。說著,便從自己的納戒中找出一碗晶瑩剔透的冰花。
“殿下,可要嚐嚐這個。”
那東西實在誘人,其他人知曉那是刺花,只要嘗上一口,渾身便會長滿膿包卻又冰徹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