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沈夢瑤白了他一眼，“還好意思說，我現在渾身都是軟的。”
哈哈哈——
看到沈夢瑤這模樣，陳凡好開心。
這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嗯，不錯。
但沈夢瑤不去肯定不行，必須給趙國偉，市領導面子。
被電話吵醒，陳總再也睡不著了。
他坐起來想抽菸，看到沈夢瑤在又強行遏制住這個念頭，不過轉眼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於是問沈夢瑤，“哎，你說一個人的面板是白一些好，還是黑一些好？”
沈夢瑤不解其意，“你不會是在黑洲呆習慣了，口味也變了吧？”
陳凡只是笑，也不說話。
等沈夢瑤起了床去洗臉的時候，她才明白這貨什麼意思。
暈死！
“這叫我怎麼出去見人？”
鏡子裡的自己，脖子上好多紅印子。
估計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沈總今天下午幹了什麼？
“怎麼辦？”
沈夢瑤走出來，指著自己的脖子。
“穿高領吧！”
陳總微笑著給了一箇中肯的建議。
沈夢瑤瞪著他，“現在這個天氣你讓我穿高領？你是不是想熱死我？”
“到時空調開低一點，你總不能不去吧。”
沈夢瑤鬱悶了，無語地望著這傢伙，“下次收斂一點啊。”
“咳咳——”
晚上的飯局由趙國偉安排，在他們公司自己的食堂裡，今天來了幾位市裡的重要領導，而且他們也知道陳凡和寧家的關係背景，以及非凡集團給國家做的貢獻。
這樣的人物，他們當然要敬若上賓，客客氣氣。
“陳總，來，我們敬您一杯，江州的經濟還得靠陳總多多幫忙。”
陳凡擺擺手，“兩位領導言重了，經濟上的問題還得找沈總和趙總，他們才是江州企業的頂樑柱。”
“那是，那是！”
兩位領導連連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