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聽見這話,方白塵不怒反笑,“你們北人有種,但不要以為,南人就是孬種,秋風十四,希望你不要為自己今天的行為而後悔!”
“要戰便...”
調整過氣息的蕭長夜走到秋風十四身前,攔住他說道:“方白塵,我們當然是不會後悔的,現在我倒是更擔心你會不會後悔?”
方白塵一聲嗤笑,說道:“蕭長夜,將跟在你身邊那名女子交出來,否則,便是平成侯回來,你們也出不了這座大門,我說的。”
他撿起地上一根髒得不成樣子的豬排,狠狠的杵在地上。
“我看你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陳士先如何能忍受這種話,提起手中劍,便要再上。
蕭長夜及時攔住他,凝視著方白塵凜然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違抗聖旨,忤逆聖上!”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盡數愣住。
“傻孩子,你是被打出病來了嗎?”反應過來的方白塵譏笑。
蕭長夜豁然轉身,走上石階,走到府們之前,俯瞰眾人,旋即朝著皇城的方向拜下,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昨日聖上降下旨意,”
“命我負責,全權追查天光真人羽化前所留血經遭人奪走一事,你想在這裡堵我府門,便是不允我出門辦案,”
“難道你不是在違抗旨意?如若不是?你又是何居心?莫非你是謀奪血經的同謀?此舉是要協助賊人儘早奪得血經?!”
氣自丹田出,連翻數個質問,仿若晴空一道霹靂,落入人群。
不論是方白塵帶來的人,還是陳士先秋風十四,都怔在當場,面面相覷。
這等大事,蕭長夜居然如此振振有詞的公之於眾,他這是想要做什麼?
饒是一向不動聲色的秋風十四,此刻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
“不是,你要搞什麼?”陳士先上前,不解詢問。
蕭長夜卻是義正詞嚴,“自然是將這些逆黨,抓拿入獄,趙勁草何在!”
“公子,我在,”趙勁草雖完全摸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反應卻很快。
“去京都府衙,告訴陽大人,就說我發現奪取血經的同謀,讓他帶人來,將這些人統統鎖拿入獄,待我審問。”
對於公子的吩咐,趙勁草從來不會否決,現在也是一樣的。
見到如此陣仗,剛才打架還起勁的眾人,臉上或多或少都出現了些惶恐不安之色,眨眼之間,他們怎麼就被蓋上了逆黨的帽子?
只有方白塵狀態良好,譏笑道:“蕭長夜,你說我忤逆聖上,我還說你假傳聖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呵呵!”
蕭長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將死之人,“你以為我是在陪你玩鬧?你要不要看看我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眾人一陣心驚,心想怕不是要取出聖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