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現任是誰。但應該是你說的那樣吧。你現在和我知道的一樣多了。所以還打算揪著這件事不放嗎?”
“那當然。”
以查斜看了他一眼。“不然您為何來找我?”
“哦吼。我這點卑鄙的心思又被你指出了。真是令我惱羞成怒。”
塔粒粒奇漫不經心地承認。
“我並非涅希斯。”
停了一會兒,以查說道:“我自己越來越清楚。
但似乎所有存在都希望把我們二者混為一談。當然,我和他透過夢境有所接觸。有必要告訴您,當我回到這裡的時候,涅希斯的夢境和我的連線脫離了。
我認為如果他有自己的意志,而之前他的想法是附身在我身上,產生共鳴,繼而對目前的狀況造成影響的話,他應該不會再這麼想。
夢境察覺到了不和諧之處才會脫落。
不管如何。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得到過他的力量和幫助,之後我對此更不報太大希望。”
“你跟我說這些是急著擺脫責任嗎?救世主?我花園裡的小花還等著繼續開放呢。”
“那可不。”以查淡淡笑了笑,“我沒有任何把握。”
“百分之一?”
“聽到這個詞,而竟然不是您向我要價真是奇怪。不。我連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好吧。”
“您不打算對此做什麼嗎?”
“啊哦。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我幫你解決一些小小的困境。順便看能不能在你身上榨取更多的百分數。”
“就這樣?”
“有的傢伙就是直到世界末日也要專注於眼前的蠅頭小利。”塔粒粒奇大笑。“我就是這樣的傢伙。”
……
事實就是這樣。
位面之子是無羽者的遮蔽盒。還是為了掩飾。為了在反覆的曲解中丟失原貌。
他成功更近一步。但還是不知道那觸之即死的最深處秘密是什麼東西。
想要還原無羽者的意圖還真是困難。
但他必須得知道。
這是和阻止藍勒溫作亂同樣重要的事情。
以檢視著窗外的天空,無數條倒流的硫磺河之上,它從深紅變為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