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環內環j手放在膝蓋上,直愣愣的眼睛沒有躲閃,看過來。
以查打量著她。
她似乎真的不知道。
終點律師的話他能明白。難道是因為這些結構體,真的可算作終點律師某種意義上的“女兒”?
想了一秒,他問“我們剛才的遊戲過程,你聽得懂多少?”
“大約二分之一。”
“哪二分之一?”
“不需要注意力的二分之一。”環內環j答道。
聽起來是沒專心的意思。
“另外二分之一呢?你說過,你有獨立的腦子,那你的注意力呢?組成某個陰謀的一部分了嗎?”
“呃……”
環內環j神態怪異,“咔咔”地轉著脖子。
這副模樣有很大的機率代表“為難”。
以查倒明白她的狀況。
無論真正的答案是“是”還是“否”,無論一隻結構體被命令要撒謊還是說實話,都不會唯唯諾諾,而是會直接回答問題。
“為難”,在這種情況下基本只代表一個意思她有自己的想法。
對於這樣的詢問,她還沒形成一個屬於自己的固定認知。
“咯嗒”。
聽起來像是齒輪的齒卡在了卡槽裡。
整個空間內的“天氣”又變了。
流轉的各色光波已經運動的很慢,此刻終於停止了移動和色彩變換,停成了整齊的條紋狀。
一條一條的彩光凌厲,在所有事物的身上投下分明的分界線。
以查掃了一眼周圍。意識到自己該去趕上進度了。
“可惜,直接來吧。”他對環內環j道。
夾子女郎停下脖子的抽搐,點了點頭,一語不發,重新伸出手臂的尖端,摸向以查的額頭。
……
五百秒。
若有事情在其中發生的話,五百秒真是一段極短的時間。
目前有不少事發生,五百秒眨眼便過去了一半。
冰凍的麻木感再次從以查額頭開始,向四個方向蔓延。
這是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