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連續行動的機會,而終點律師有。
“理虧值和勝負的關係已經很清楚了。我們有一方要爭取到,就這樣。”
以查想了想,開口。“但我覺得,很明顯,還有其他中止這段遊戲的方式。”
“我明白。讓我們把一切放在桌面上吧。”終點律師用唱詩般的聲音說。“你或者我的徹底死亡。”
死沒什麼可怕的,就是會很麻煩,多很多多餘程式。
尤其在這種時候。
“再說清楚一些,死亡是中止遊戲,還是決出勝負?”以查問。
“噢。這真是個充滿內涵的問題。”終點律師感慨道。
以查聳了聳肩。“內涵可以放在一邊,我只想知道我應該向哪個方向靠近。”
“你應該向三個方向努力。讓我解釋清楚好了。”
終點律師笑了笑。“讓天平指向黑色的,或者用這些牌裡的事件弄死我——我可知道里面有些不好好使用,就會不安全的東西,或者——”
他溫柔地一揮手。
哧——
所有的情緒陣營標誌開始噴射煙花一樣的粒子。
以查,柯啟爾,振幅三百面前的是白色,終點律師自己,環內環j和銳剪球k面前的標誌浮雕則向下滴落黑色亂流。
所有下墜的東西觸到桌面,如雪落在燒紅的鐵上消失不見。
“當我們中的任意一方失去了屬於自己這邊的兩位‘佔位者’,那麼也算輸。”終點律師繼續說道。“想贏的話,朝著這個方向也可以。”
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知道了。那麼我出這張。”
以檢視了一眼終點律師面前那張面朝下的牌,打了個響指。
他面前背面朝上的一張牌向前平平推出。
那是那張——
【厭惡】點。
【事件】溺亡。
終點律師點了點桌面,兩張牌翻起。
“噢?”他看到了以查的那張牌,有點意外。
“沒想到你的運氣這麼好。”他笑道。
以查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