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宋林拾睡著的時候,容湛卻還是清醒著,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像是要將她的模樣完全刻進自己的腦海中一樣。
因為他在做一件事,做一件讓宋林拾此後半生都得償所願的事情。
遊樂園的方案,宋林拾做的很好,漸漸她已經能自己做成很多事情了,偶爾會需要容湛的幫助,但其實只要容湛肯站在她這一邊,任何事情都會變得容易一半了。
容湛很欣慰地望著越來越好的宋林拾,笑了笑,「寶寶,這就是我給你的燦爛的後半生,富足充實,讓你重新擁有活下去的能力和動力。」
春生週歲的時候,容湛給他辦了一場轟動全江城的週歲宴。
雖然容湛和宋林拾沒有結婚,沒有領證,但是這麼大規模的週歲宴,就是在向在座的賓客宣佈了宋林拾和春生的地位,加上容湛近一年來對宋林拾的栽培,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最是精明,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容湛抱著春生站在臺上,宋林拾就站在他旁邊,一家三口站在一起,被聚光燈圍繞,高朋滿座,聲聲皆是祝福。
宋林拾轉過頭看著容湛,靜靜地望著他,看著他依舊保留著子修一樣的髮型,他穿著白色西裝,一切都還是按照子修的樣子在打扮。
他演了一年了,應該是一年多了,他還在繼續,似乎就這樣演一輩子了。
可是宋林拾心中比誰都更清楚地認出來,現在眼前這個人是容湛,不是宋子修,她現在越來越不會混淆他兩了,即便他打扮的再像,即便他的聲音再像,她也沒有將他當做宋子修了。
她將時間分給了春生,分給了工作,子修就像一個保護神一樣被她封印在心裡,只有在快要累到要放棄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想一想,平時就不讓自己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
她已經漸漸適應現在的生活,現在這種安穩充實的生活,竟然讓她覺得幸福。
回家的路上,春生已經被育兒師抱回去了,容湛自己開車載著宋林拾,笑著問道:「寶寶,還有什麼是我能為你做的嗎?」
宋林拾一怔,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了,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
容湛卻淒涼地笑了笑,「我把我能給你的都已經給你了,你大概已經不需要我了。」
宋林拾一時之間也摸不準他話中的意思,只是笑了笑說道:「容總有的東西可多著呢,您給我的不過是你的冰山一角。」
容湛只是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解。
當晚,容湛非要纏著宋林拾一起洗澡,於是從於是開始,容湛就沒放過宋林拾。
他應該是愛極了她了,所以才會如此捨不得。
宋林拾累的睡過去,容湛卻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說道:「寶寶,我的所有,我都給你了,以後你會明白的。」
翌日,宋林拾沒能起來去公司,容湛只在臨走時候將她扶起來,為她喝了些粥,然後放她繼續睡覺了。
容氏辦公室,容湛將陳瑾行叫來了辦公室,「阿行,查到了那人的行蹤了嗎?」
「代號z最近都沒有出現過了,也沒有什麼動靜,根本無即可查,而且他在金三域那附近一代的生意也停了,整個人像是都銷聲匿跡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