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送醫院去?”姜爸有些拿捏不準,這個人生死垂危,本該救上一救的,但是她身邊的槍支讓姜爸有些懷疑她的來歷,萬一再像上次救鼴鼠那樣,給自己招來禍端,還不如讓她死在這裡。
姜晚沒有回答,而是在那個女人身上摸索著,試圖找到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
當她的手伸進女人懷中口袋的時候,入手都是寒冷的冰渣,再伸出手,紅色的冰凌子在她手上融化,成為鮮紅的血跡。
“她中槍了?”姜晚扒開她的衣服,看到裡面淺色棉衣上殷紅一片。
姜爸咬咬牙,“不管了,先抬到車上,喂點空間的牛奶再說,再這麼等下去,到時候想救都救不活了。”
姜爸扛起女人,放在副駕駛位置上,姜晚把女人往裡面推了推,拿出一些溫熱的牛奶一點點的給她灌下去。
相較於救命的藥,蘊含營養素的食物,更有助於她早點恢復過來。
她中槍的位置在肩膀上,不是致命的要害,要不然早死了。
姜晚喂完牛奶暫時吊住她的命,開始在她身上尋找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有了上次的教訓,在沒確認這個女人身份的前提下,她真的不想施以援手。
扒拉半天總算在她口袋裡找到了一張身份證,上面有一張大頭照,臉龐線條有稜有角,是個挺帥氣的女人,名字叫靳青。
姜晚第一時間撥打電話給劉宏謹,“你能不能幫我查個人?”
那邊坐在辦公室的劉宏謹看到是姜晚的電話,還以為鼴鼠給她回信了呢,緊張的手裡的熱水都差點灑了,手忙腳亂接聽之後,沒想到姜晚說了這麼一句。
“誰?”劉宏謹回問。
“一個叫靳青的女人,身份證號是.......”
姜晚把她的身份資訊唸了一遍,劉宏謹在那邊短暫的沉默之後,才回道,“查到了,這個女人是個僱傭兵,專接保鏢之類的工作,你問她做什麼?”
“我撿到一個人,眼看著要沒氣,在她身上找到這張身份證,想問問是個什麼人。”
“大地震之後,國家允許僱傭兵入境,也承認了僱傭兵這個職業,這個女人既然在證府註冊了僱傭兵,說明她的履歷是被調查過的,沒什麼太大的問題,至於她為什麼會半死不活的,這些就查不到了。”
劉宏謹也猜到姜晚對上次救鼴鼠的事情有了陰影,這才打電話給他確認的,便回答的詳細些。
“我知道了。”姜晚結束通話電話,看著身邊這個被鼻涕蟲咬成豬頭的女人若有所思。
“怎麼辦?送去醫院嗎?”姜爸詢問道。
姜晚搖搖頭,“現在醫院的藥物緊缺,再加上這個女人的傷勢嚴重,送去也未必救得活,不如咱們運回家,死馬當作活馬醫,配合空間的營養素,說不定還有救,更何況我這兩天正琢磨著去哪找個這樣的人才呢,這不是送上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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