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香克斯被森雅子擋下的時候,他不自覺的看向正靜靜站在甲板圍欄上的八雲,八雲腳踩著不到半米的圍欄,可卻展現出難以形容的平穩。
八雲簡單的詢問,語氣沒有給予香克斯多少壓力,更像是朋友間簡單的問答。
可香克斯清楚他今天會死!
這個瞬間,他的眼神變得複雜。
失落、憤怒、惋惜,但沒有後悔。
他可以犯錯,可以瀕臨絕境,但絕不會後悔。
這並未偏執,而是霸王色霸氣賦予的王者意志。
他無法被任何人的想法裹挾,不居於人下,追求真正心中的自由,他的人生只能由他自己主宰。
“我沒有反悔,只是因為我還沒有成為海賊王,所以這個約定的時間被延長了。”
香克斯閃身退步,但武器卻指向著八雲幾人,身體緊繃沒有任何的鬆懈,已久處於戰鬥狀態。
如果今天必然是他的死期的話,那他想挑戰一下八雲這位世間最強之人。
“可因為你沒有遵守約定,導致自由聯邦幾名強者被你影響裹挾,在這裡對你進行牽制,導致許多大海賊以你為首,繼續在新世界海面逞兇,很多人因為你間接導致失去生命。”八雲繼續開口說道。
“這些事情於我無關。”
香克斯搖頭說道,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從不受任何人的大勢所裹挾,也從未想過裹挾任何人,有人因為他而死,在他看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這就是他心中的自我,或者驕傲,以及意志。
“你必須承認,實力到了你的這個地步,任何行動都能改變這個世界的模樣,你的一舉一動與許多人的生死有關,哪怕你認為這與你沒有關係。”
“我從未想過害人,任何的人都不是由我造成,哪怕他們的死與我有關,但也絕對不是直接的關係。”
香克斯自有自己的理論,或者想法,並沒有輕易的就被八雲說服。
每個四皇的重量,都能改變大海的格局,哪怕香克斯本身並沒有那個想法,可依舊間接導致了許多人死於海賊之手。
“難道就是因為那些人的死,與我存在著間接上的關係,所以.我就要死麼?”
香克斯笑著反問八雲。
如果能透過話語解決這件事情的話,他不想與八雲爆發戰鬥,畢竟他不想連累一船人去死。
“如果你當初按照約定解散了紅髮海賊團,這些人就不會死,那些大海賊也不會以你精神領袖對抗自由聯邦,像白鬍子海賊團那般隱退不好嗎?”
八雲繼續問道,其實他很想知道,香克斯為何會違背承諾,為何會拒絕解散紅髮海賊團。
雖然他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但他想聽到的是真相。
同時,他也在試探,試探香克斯是否已經清楚他並非這個世界之人,是否與天龍人的殘餘勢力有聯絡。
“因為我還沒有達成夢想,成為海賊王。”
香克斯眼神清楚,卻彷彿正在燃燒,在他身上八雲感受到了股充沛堅韌的意志,猶如火焰。
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一秒左右,香克斯重新收斂自身的意志,像是準備狩獵的勐虎,尋找著攻擊的機會。
可他註定要失望,因為八雲的技已經近道,這就代表當敵人的技藝不如他的時候,他渾身上下便不存在著任何的弱點。
“夢想?可你已經輸了”八雲提醒道。
“不,我只是暫時輸了,未來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