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宇智波鶴搖頭說道。
猿飛日斬倒是從始至終一言不發,擺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段時間他在家盡享天倫之樂,可心中卻從未甘心主動隱退…放棄權力。
此時,他也樂得八雲吃癟。
“那大可讓油女和犬冢一族調查!”
八雲神情真摯說道,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是他做的事情他沒有理由承認,哪怕是在宇智波恆炎的死亡現場找到了屬於他的痕跡,那也是陷害!
“哼。”
宇智波鶴冷哼一聲,面色依舊不善。
“油女和犬冢忍族的忍者,已經進行過探索。”
旗木朔茂輕咳一聲解釋道。
“結果如何…?”
“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八雲瞬間瞭然,現在情況已經頗為明朗,忍界內能做到這一步的唯有宇智波斑。
哪怕不是斑…也要算在他身上。
“山中一族不是可以檢視記憶麼?”
八雲繼續說道。
“記憶中…只有一抹銀月般的刀光。”
“鐵證如山…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來得痛快!”
宇智波鶴怒視著八雲。
辦公室內的氣氛變得更加陰霾。
“老人家,我十分能理解,你失去孫子滿是痛苦的心情,可不是我,便不會是我,本人行事風格,諸位也是清楚,說一聲光明磊落毫不誇張,如果此事是我所為,我不會如此推諉,倒顯得小家子氣!”
八雲挺直腰桿,雙眼滿是底氣的與宇智波鶴對視,在臉上滿滿都是真誠之色。
甚至因為受到懷疑臉龐略微漲紅。
猿飛日斬緊閉的雙目睜開一道縫隙,流露出些許的精光,眼前這一幕他彷彿在那見過。
應該是在幾年前的那次見面,當時的八雲便是用這種語氣,言辭鑿鑿的說出…
團藏之死與他無關這種鬼話。
“可銀色刀光你要如何解釋?”
宇智波鶴繼續追問,但底氣卻稍顯不足。
“不是…便是…不是!”
八雲語氣堅定,沒有進行過多的解釋。該說的話他已經說過一次,願意相信的人自然會相信,不願意相信的人再說多少次也不會相信。
“此事,或許是襲擊風之國大名之人所做。”
宇智波富嶽在關鍵時刻開口道。
其實宇智波恆炎之死,對於他來講卻是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這樣會導致宇智波鶴後繼無人,而他的兒子也不用擔心,長老一系的影響…最終徹底掌握宇智波。
“有這個可能…那人的蹤跡,也是無法尋覓。”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