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也是想起了秦落衡。
他這才察覺,自己似乎大半月沒過問秦落衡了。
當即把弋給叫了過來。
很快。
弋就到了咸陽宮。
嬴政輕咳了一聲,身體也是略顯不適,但還是開口道:“給朕說說秦落衡的近況。”
弋滿眼憂慮道:
“還請陛下多保重身體。”
“朕無事。”嬴政面無表情道:“你先說說秦落衡吧,朕倒想看看這小子近來又在折騰什麼。”
弋遲疑了一下,躬身道:
“諾。”
“回陛下。”
“秦史子近日就照常在學室上課,三天前,去作坊把鐵鍋領了回去,再則,就是在咸陽外市那邊租了一間屋子,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再做其他的了。”
“租房?”嬴政點點頭道:“他從驪山搬走了?”
弋搖頭道:
“回陛下。”
“暫時還住在驪山。”
嬴政眉頭一皺,眼中略顯不解。
“哦?這是為何?”
“在咸陽租了房子,為何不搬去居住?”
“是東西未搬完?”
弋遲疑了一下道:
“應該不是。”
“這幾天秦史子暮食都是在咸陽吃的,只是吃完,又急匆匆的趕回了驪山,早上跟往常一般繼續來上學,近幾日一直這樣。”
“侍從稟告,未見其帶東西下來。”
嬴政蹙眉,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滯。
笑道:
“這小子是在等朕。”
“他是擔心朕去了找不到他。”
“他還算有心。”
“也罷。”
“既然他這麼想讓朕去,朕今天就去一趟。”
弋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