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佩輕叫了一聲痛,捂著小腦袋很是幽怨的說:“可是我明明比你大...”
“哪裡大了?”
“我...”沈佩佩臉立刻紅了,都要哭了,周子揚怎麼能和自己開這種玩笑。
周子揚輕笑起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來,教你彈吉他。”
說著,周子揚拉著沈佩佩坐到床上教沈佩佩彈吉他。
初學者彈吉他,手太僵硬了,再加上週子揚在旁邊,沈佩佩太緊張了,最基礎的音調都有時候彈錯。
周子揚不厭其煩的教著沈佩佩,但是手把手的教學,握著沈佩佩那蔥白如玉的小手,沈佩佩也學的認真。
周子揚揉著沈佩佩的小手,說沈佩佩的手太僵硬了,想學吉他就要放鬆,揉著揉著突然問:“噯,你在農村長大,怎麼小手這麼嫩?”
一句話又說的沈佩佩面紅耳赤,夕陽照進來更增添了沈佩佩的嬌羞,周煜文在那邊輕笑起來,與沈佩佩保持了一段距離,在那邊讓沈佩佩自己慢慢練習。
其實周子揚教習沈佩佩彈吉他的時候,沈美茹上樓來過一次,在外面聽到了周煜文說兩人是親人,還說要教沈佩佩彈吉他讓沈佩佩教他學習,聽到了周子揚這樣說,沈美茹在門外偷看了好一會兒,看到周子揚在那邊認真教學的樣子,沈美茹不由欣慰的笑了,看來男孩子果然比女孩子晚熟一點,但是遲早會熟的。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剛下樓,周子揚就開始摟著沈佩佩在那邊悉心的指導沈佩佩學吉他的,可憐的沈佩佩自小和外公外婆一起長大,都沒接觸過別的男性,自然也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還以為周子揚真的是認真在教她,心裡不由暖暖的,想著周子揚雖然比自己小,但是真的像是哥哥一樣。
他的衣服上有一種淡淡的薄荷香味,聞起來好舒服,然後周子揚摟著她彈琴的時候,沈佩佩覺得周子揚的懷抱好溫暖,記憶中似乎從來沒有人抱過自己,周子揚的胸膛很寬廣,忍不住讓沈佩佩想靠上去,這樣真的很有安全感,靠在上面讓人有種想睡覺的感覺。
“我教你的你會了麼?”周子揚問。
“啊?”沈佩佩突然驚醒,又心虛的臉紅了:“我...”
“你學習這麼好,怎麼這麼笨?”
周子揚鬆開了沈佩佩挪了個地方半躺在床上,離開了周子揚的懷抱,沈佩佩悵然若失,低著頭在那邊不說話,她也感覺自己不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周子揚在一起都覺得自己好笨啊。
跟被老師批評一樣,低著頭不說話。
周子揚瞧著她,自從沈美茹嫁給周子揚父親以後,周子揚父親給沈佩佩買過衣服,但是沈佩佩平時都不穿,即使是週末也只是穿著學校發的白色襯衫和藏青色的校運動褲。
身材消瘦高挑,扎著馬尾辮,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的一角。
周子揚半躺在床上,從側面去看沈佩佩,少女的身子剛剛發育,白色的校服被微微的撐起。
最主要的是現在是在家裡,沈佩佩的校服裡似乎沒有穿什麼,可以隱約看到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小山丘。
周子揚只是看了一眼就歪過頭去,他是想逗逗沈佩佩,但是從來沒想過玩弄沈佩佩。
三十五歲的周子揚,之所以還在社會上掙扎,就因為周子揚心裡還是有最低的道德尺度的,不然憑藉周子揚的能力,想發財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