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一段時間後兩人進入了一座酷似宮殿的建築,透過長廊和最後的安保開啟了一扇紅漆金邊大門。
頓時,亂糟糟的談話聲便傳入了方林的耳朵。
察覺到門口出現的兩人,談話聲瞬間一靜。
方林立刻感受到無數包含著各種情緒的目光掃向了自己,其中一些目光讓方林的超凡感官立刻警惕起來,掃視全場,居然有兩三人都隱隱給了他些許危險的感覺。
在方林的感應下,現場的b級就不下五指之數,不過還有許多感應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上了年紀的人。
藍到深邃的眼眸朝著他感受到威脅的一人看了過去,那人是一個看起來十分豪放的中年人,身體塊頭很大感覺有兩米高,站在人群裡非常顯眼。
感受到方林的目光,大塊頭擠出了一個笑臉。
鄧介甫一邊衝這人打了個招呼一邊帶著方林往裡走,並且傳音解釋道:“他是鎮守西北方的龍國守護者,燕一,巫力法則已經領悟極深,法則之體差不多構建完成很快就能突破了,就是不知道是他先突破還是陸舟先突破。”
巫力法則?還有法則之體?
名字這麼奇怪的嗎?
方林滿肚子的疑問,但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他暫時都藏在了肚子裡。
會堂裡的人經過短暫的安靜後又開始繼續談論了起來,面色都十分嚴肅。
在這些人方林居然還看到了三個老熟人,一個是便宜師兄楊鎮,一個是夏承霖,還有一個則是陸院士。
此時夏承霖正被一群上了年紀的人包圍在中間圍攻,在方林印象裡受不得委屈嘴炮從不服輸的夏承霖居然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不還嘴,楊鎮居然還在旁邊跑前跑後的給這些圍攻他的人遞茶水。
而陸院士則是樂呵呵的站在不遠處看戲,除了這波人之外,其餘一看就是戰鬥體系的大大小小圍成了幾圈也在隨意的聊著天。
鄧介甫一路帶著方林朝會堂中央的座位走,一邊和周圍問好的人打著招呼。
夏承霖也是如蒙大赦,找機會小心地擠了出來連忙湊到鄧介甫身邊訴苦:“我說鄧老大,你怎麼才來啊!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鄧介甫明知故問:“怎麼了?”
“還怎麼了?這群老學者和科學家們給我折磨的真是夠嗆,一頓站在大義上數落我。”
“什麼百年教育之格局一朝葬送、從此再無人才湧現、科學末路之類的。”
“你說,靈武大學的事情是我定的嗎?他們既不去煩陸院士,也不來煩你,就柿子挑軟的捏。”
“奇了怪了,你夏承霖居然輸在嘴皮子功夫上了?我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夏承霖悻悻的聳了聳肩:“這些人和那些大腹便便的酒囊飯袋可不一樣,一個個都是默默無聞埋頭研究的前輩,我哪能懟他們呢,這也是確實涉及到人才培養問題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丟下手裡的專案專門來參加這個會議。”
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低聲說道:“還有兩個大學教過我呢,我他媽哪敢。反正你來了,趕緊的吧。”
鄧介甫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一邊的陸院士。
很快整個會堂彷彿都有了默契,一個個小圈散開分別找位置久坐。
鄧介甫、陸院士、燕一向臺上中間的一排座位走去。
方林看了看臺下聳動的人頭、踱步到臺上的三人以及會場周邊相隔不遠站立著的神色肅穆的黑衣人,一種緊張感油然而生。
他麼的有點像上學的時候校領導開會,而一般這個時候他這個小老師乃至在往前的學生身份,一般都是找角落摸魚。
習慣使然,方林掃視著後排的座位,準備挑個地方去混一混。
然而夏承霖奇怪了看了一眼他開口說道:“愣著幹嘛?走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