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林雨清都好奇地望著那個姓牛的小胖子。
楊媽看見兩個孩子出來了，便向她們揮了揮手。她並沒有湊這個熱鬧，帶著方林站在門口不遠處。
趙翰雅眼尖瞅見了楊媽也揮了揮手，帶著林雨清向這邊走來，嘴裡還模仿著：“我孩子叫牛卓凡~哈哈哈哈。”
林雨清在一邊拉了拉她的手說：“雅雅！你初中不能在像以前那樣給男孩子起外號了。”
“嘿嘿，我知道啦，我就覺得好玩，好吧好吧。”
小學的時候班裡總有些男孩子比較皮，趙翰雅更皮，常年位於鬥爭最前線，一下課有機會就挑逗那些男孩玩，關鍵成績又好長得又漂亮，真急眼了，老師們家長們都向著她。
一來二去那些男孩都繞著她走，連帶著林雨清也沒有男孩子敢跟她搭話的。
趙翰雅走到近前蹲下來揉著方林的腦袋。
“卡卡~卡卡~卡卡~”
方林一臉無語的把狗頭從她手裡抽出來，然後繞到了楊媽另一邊蹲了下來。
這小女孩也太跳脫了。
趙翰雅看見方林溜走了悻悻的站了起來。
“卡卡他只是喜歡安靜而已，不是不喜歡你，是吧卡卡？”
林雨清在旁邊安慰著趙翰雅順便對方林說著。
方林蹲在一邊抬頭看著盯著他的楊媽和林雨清，還有趙翰雅有些期待的眼神，只能嗷嗚了一嗓子回應。
“你看！他說他喜歡你了。”
“哇！他能聽懂人話啊！這麼聰明！我以前只在抖音上看到過。”
“那當然了。”
旁邊走過的一些同學都投來好奇或者羨慕的目光。
楊媽開口說道：“那今天就沒事了？我要帶卡卡去寵物店洗澡，雅雅你要跟著來嗎？”
“好啊，爸爸媽媽都上班了，我一個人現在回家也沒意思。”
“行，那走吧。”
於是一行人就出了校門，在校門口楊媽順便在攤位上買了兩套軍訓服給了趙翰雅一套讓她裝到書包裡，接著到停車場上了車。
本來方林是想坐在車窗邊看風景的，本來後座兩個位置，他和林雨清一左一右剛剛好，現在他只能趴在兩個女孩中間，聞著兩股截然不同的清香。
抵達地下停車場後，方林發現有些熟悉，很快就想起來這裡就是寵物之家下面的停車場。
原來楊媽又帶著他回去洗澡了。
寵物之家也提供寵物洗澡服務，但是不提供醫療，他們有專門合作的正規寵物醫院。
那個店長看見楊媽很親切的走上來打招呼：“楊姐您來了？”
楊媽點了點頭說：“給卡卡洗個澡。”
店長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笑著點了點頭：“嗯是的，卡卡現在應該疫苗後一週可以洗澡了，這邊走。”
店長把幾人帶到一邊的寵物浴室，裡面的女店員便上去把方林牽了進去。
方林瞅了一眼不是莎莎和蕾蕾有點小遺憾，不過不同於莎莎和蕾蕾那樣穿著制服黑絲，女店員是穿著護士裝和白色絲襪。
“你很可愛很乾淨哦~”
年輕的女店員笑著把方林抱了起來放到了一個潔白光滑的浴缸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