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片刻,小個子單手叉腰,哈哈大笑,“一群廢物地幹活,統統地不能打。”
小個子轉身而去,嘴還不閒著,“莫西莫西,嗦嘎,三賓地給,一挖一麻袋,阿姨騎呆驢。”
一連串各種自創扶桑土語,胡說八道而去,頭上白布綁得不太專業結實,忽然鬆開落地,露出一個光頭。
會稽縣官府給知府貴福的報告是:“一女性劍丘餘孽,疑似反賊同學,勾結扶桑浪人,劫走了天地會匪首白紙扇玉姑。”
貴福拿著“武運長久”的纏頭布跑到明州府找寧紹臺道文廉控訴,請道臺大人做主向扶桑提出抗議,調查在大夏犯法的扶桑浪人。
道臺大人批示,“八藩犯闕,我東南與八藩協議,東南互保,此時不宜與扶桑發生齟齬,勿再多事。”
此事至此而止,不了了之。
會稽,東昌坊,三味書屋後院,百草園。
吳夢莎打量完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玉姑,看看她的年紀,放心了不少。
回頭看向三毛,“三毛,你扮演小鬼子,這身材倒是挺像啊。”
三毛脫下和服,換上魔市流行的對襟短衫,“呸,本大爺肯冒充他們,是這幫半獸人的榮幸,這和服穿著太不舒服了。”
順手將和服遞給旁邊的周老師,“周老師,你怎麼會有和服的?”
“我在仙台學醫的時候穿的啊。”
周老師個子也不高,估計他當年穿這身和服也不合身。
玉姑打量著蘭迪,“小師弟,你這身和服有點小啊,哪兒弄的?還有你什麼時候學的東洋劍法?”
“這是我扶桑師傅的衣服,被我給借來了,還是劉明軍師出的主意。”
“你又拜了個扶桑師傅?他教徒弟的本事不小啊,這麼短時間……”
“他已經被我一劍砍頭了。”
“啊?”
“這事慢慢講,師姐你準備去哪兒?接下來肯定是全城大搜,會稽是不能呆了。”
說到這個問題,玉姑眼現迷茫,“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招你來救我,也沒逃跑麼?
徐伯蓀師兄在安慶,我在會稽組織的造反都失敗了。
民眾愚昧,不知道反抗後夏的暴政,我們造反得不到響應,天地會的大業,難啊。
只有流血才能讓愚昧的民眾警醒——”
“玉姑你說錯了,民眾愚昧,需要的不是流血的警醒。你流血,愚昧的民眾只會當無聊的看客。”
周老師試圖繼續勸諫玉姑。
“那怎麼辦?”
“我不知道啊,我一介文人,又不能打。我打算用我的筆,當做匕首和投槍,射向腐朽的後夏朝廷,啟迪更多人的心靈。”
“愚昧的民眾都不認識字,你只能啟迪更多的知識分子而已。
可是我的造反經歷證明,只有少數知識精英和軍人覺醒了不管用。”
“……”周老師也沒詞了。
“我倒是知道啟迪民眾的辦法。”
嗯?周老師打量著這個渾身肌肉的壯漢,他能有啟迪民眾的辦法?
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遞到了周老師的手裡。
周老師去讀書了,蘭迪目光轉向玉姑,玉姑搖搖頭,“我現在不相信誰能喚醒愚昧的民眾。
“師姐,你會看到的,不過,我知道你不適合這個工作。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地方,那裡的事情很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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