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回頭路,便是這位城皇過去經歷的一切,魏昊感慨這些城皇生平的同時,也進一步堅定信心,繼續趕路。
狗子和小燕子都是縮在魏昊懷中,這光景,是真的嚇怕了。
但怕歸怕,卻沒有回去這一說。
周遭的聲音變得切切錯錯,就像是有人在角落中低聲細語,周遭的景物,也是變化得飛快。
一條條流水蒸騰,不多時就乾涸;一片片草叢枯敗,全然沒有了生機。
魏昊目光冷冽,並不因此恐懼,依然大踏步往前走。
“你看就是他,嘴上說著要降妖除魔,家裡還住著一堆妖魔鬼怪,除了他自己,就沒有一個人。”
“人啊,就是這樣的,嘴上一套,背地裡一套。偽君子。”
“聽說啊,他在大巢州撈了不少錢,光黃金就好幾萬兩,富可敵國啊。”
“這算什麼,他老家的鄉黨,十幾個秀才,都是被他害了剝奪功名的。肯定是因為怕佔了他的好處,所以才提前下手。”
“還有三個舉人,自己家的事情,他去橫插一手,這不是多管閒事麼?別人的家事,他偏要裝什麼主持正義,死了不知道多少人。還有幾歲的小娃娃,如今可受罪了。”
“就是就是,鄧舉人家的孩子懂什麼?憑什麼要捱這樣的打擊?他就是天性殘暴,連孩子都不放過。”
……
無數的言語,傳入魏昊的耳中,不由得心中有些煩躁,懷中的狗子耷拉著腦袋,有些喪氣。
燕玄辛則是開口爭辯:“胡說!!大象公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然而魏昊卻是輕輕地摸了一下燕子的腦袋,柔聲道:“他們只敢隔著一層說話,不敢當我面說,又有什麼好怕的?”
“那該怎麼辦?”
燕玄辛頓時有些焦急。
“哈哈哈哈……”
魏昊大笑,便道,“你看我的。”
說著,魏昊衝四周喝道:“幹你孃的,就是你魏家爺爺乾的!!你們這些雜種,能奈我何?!”
“……”
“……”
狗子和小燕子直接瞪大了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
果然,這一下很有效果,無數的謾罵鋪天蓋地而來。
你怎敢還嘴的?!
你怎敢?!
然而魏昊哈哈一笑,手一揮,伴隨著流水蒸騰的言語,直接一掃而空。
充耳不聞,最是有效。
橫豎你靠一張嘴又定不了我的罪,倘若直接動用歪門邪道過來,他自然也能同樣報復回去。
比狠,魏昊是最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