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朝著東邊望了一眼，雙目微閃，一道複雜的符文魔法自他手中激射而出。
與此同時，周圍海域整個遭了殃。
海水彷彿活了起來，化作鋒利的利刃，絞殺著周邊的怨靈們。
只不過頃刻間，德瑪西亞西海岸的怨靈就被清剿一空，一個不剩。
“能瞞住的機率有多高？”
瑞恩嘴角微翹，直接對著空氣問道。
奧莉安娜的聲音，適時的傳入了他的腦海：
“據諾克薩斯之心的推算，計劃成功率為67.12%。”
瑞恩收回手，臉上帶著些許苦惱：
“看起來成功率不算太高啊，不過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也只能等待結果了。”
“諾克薩斯之心的推算中，佛耶戈有23.21%的機率告知莫德凱撒。”奧莉安娜冷靜的聲音傳來。
“基於人性？”瑞恩眉頭微挑。
“基於佛耶戈的行為，以及其對尹蘇爾德的愛。”奧莉安娜平靜回道。
“你覺得還有更好的方法？”
瑞恩嘴角帶笑，聽出了奧莉安娜的潛臺詞。
面對瑞恩的問題，奧莉安娜沉默了一會，直接了當道：
“根據諾克薩斯之心的測算，如果合作者是赫卡里姆或是卡莉斯塔，成功率為87.12%。”
“刨去其他可能失敗的因素，相比起來，他們還是有3%左右的洩密機率，不是嗎？”瑞恩笑著道。
“是。”奧莉安娜認同道，“但以絕對理性而論，我會選擇赫卡里姆。”
瑞恩聽到這句話，微微有些失笑。
奧莉安娜的話，還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表達。
如果以感性而論，選擇佛耶戈又成了一件合乎常理的事情。
比起赫卡里姆那個為了殺戮不惜一切的瘋子，心中有愛的佛耶戈，反而是一個更好的合作物件。
當然，這場交易對瑞恩來說，從一開始天平上的砝碼就完全不同。
哪怕沒有這次的謀劃，也只不過是多一分可能的變數，並不影響到整體。
瑞恩微眯起眼，遙望著天空的某處，嘴角揚起了一抹輕笑。
現在冥界中的魔力濃度，足夠他降臨冥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