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嗎？”格爾木啞然失笑。
“額！？”
森平被這句話噎了一下，僅跟著很自然說道：
“我們是合作！是藉助諾克薩斯的力量壯大自己。”
“別人會信嗎？”格爾木挑了挑眉。
“他們怎麼就不信呢！那群**，斯維因來的時候不敢說話...”
森平口中一大段優美的話語噴出。
他不是不明白格爾木說的道理，但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總是令人不爽。
“你有什麼解決方法嗎？”老族長望向格爾木。
“放任就好。”格爾木搖了搖頭，“不管我們想不想承認，但自從我們接受諾克薩斯的條件後，我們就已經沒得選了。”
“庫贊地區的人不會在信任我們，而我們怎麼自證清白也都無用。因為他們根本不會相信，堂堂帝國前三的掌權者，來我們部落居然只是為了達成簡單的商貿合作。”
“我怎麼感覺...就一個簡單商貿合作，我們就不再是艾歐尼亞人了。”森平滴咕道。
“是啊。”格爾木很光棍的承認，“這就是陽謀，那位大統領只要來我們這裡，只要做一件簡單的事情，就能徹底瓦解我們與庫贊地區其他人的聯絡。”
“早知道拒絕他們了。”森平有些後悔。
“我們沒法拒絕。”老族長搖了搖頭，“拒絕會產生的後果我們根本無法接受，不僅會得罪諾克薩斯，還會得罪均衡教派。”
“這怎麼還扯上均衡教派了？”森平有些迷惑。
“很簡單的道理，均衡教派之前就放下過狠話，所以為了避免擦槍走火，他們根本不可能派有分量的人到我們部落監視我們。”
格爾木攤了攤手，“整個部落都是咱們自己人，怎麼可能我們說什麼就信什麼。”
“你覺得諾克薩斯像是大善人，我們拒絕以後還不會有什麼反應？”格爾木問道。
森平猶豫了一下，“應該會報復吧...”
“你接觸過他們都這麼說，即使諾克薩斯不報復，那你覺得均衡教派會相信我們的措辭？”格爾木反問。
“呃...合著這就無解唄。”森平被說的有點懵。
“當雙方產生了信任上的危機時，那麼我們做什麼，都是錯的。”
格爾木嘆了口氣：
“只因為...我們太弱了！”
“弱小麼...”
森平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這種明明沒有做錯，最後還要揹負罵名的感覺，真的讓他難受至極。
比起他們和瓦斯塔亞人的矛盾，外來壓力帶來的難受感，甚至讓他有種喘不動氣的感覺。
“什麼都不做，他們就會放過我們嗎？我反對這種做法！”
過了良久，森平緩緩抬起頭，堅定不移的望著格爾木。
